凌画:“……”
她气笑,“你打击报复我呢吧?故意这样说?”
萧枕摇头,很认真,“还真没故意,你派人查查就知道了,他真说过,一年前还是半年前来着,好查!”
凌画若有所思,“你说他醉酒?”
“嗯,醉酒。要不然还真听不到这番话。他从小到大与别人不一样,不在背后评论哪个女子,你还是第一个。”
“还挺荣幸!”凌画笑起来,眉眼一下子生动极了,“那就让他娶了我,自己打自己脸,才疼。”
萧枕:“……”
他一下子坐直身子,“你认真的?”
“嗯。”
萧枕盯着她,见她忽然心情就好了无数倍的样子,他觉得不太妙,“你见过他?”
“嗯。”
“什么时候?”
“刚刚回来时,路上碰见过?”凌画漫不经心,“还有几日前,去栖云山的路上?”
萧枕一下子凝重了,“所以,仅仅两面,你就想嫁给他?”
“嗯,有点儿想。”
萧枕腾地站起来,愤怒了,“我认识了你十年,你怎么不想着嫁给我?”
凌画无视他的愤怒,“若是以身相许就能报答救命之恩,我还累死累活地替你忙活这么多年做什么?”
萧枕:“那你当初为什么不以身相许?”
凌画噎住,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萧枕,“你救我那年,你十岁,我六岁,以身相许你觉得合适吗?”
萧枕:“……”
不合适,若是当年六岁的她对他说以身相许,他估计刚把她救上来,就会抬脚把她踢下去摔死得了。
这回换萧枕被噎住,噎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不行,宴轻不行。”
凌画挑眉,“怎么不行?”
“他说了不娶。”
“他说了什么不管用,我自会想法子让他娶。”
“那也不行!”
“理由?”
“他混吃等死,胸无大志,与你性子不合,不适合你。”
凌画慢条斯理,“我觉得挺好,诚如他自己所说,一辈子不用做什么,他也衣食无忧,我小时候的想法就是混吃等死,若不是不小心在山崖边踩空被你所救,我也不会这么累。”
萧枕气极,“那也不行!你趁早给我打消这个想法,否则你信不信我派人去杀了他?”
哎呦,这话都说出来了!
凌画不以为然,“我不帮你走宴轻的关系的话,你就只能娶温家的女儿了,既跟太子做兄弟又做连襟。”
萧枕火大,“娶就娶,总之你不能嫁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