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喜欢饮酒,所以想问一下,有准备红酒吗……”
红酒。
凯撒想给萝拉灌满红酒。
繁琐的一一确认之后,凯撒得到了萝拉的预计到达时间。
下午四点。
他更想、更想知道这个可爱的小乳猪打算做什么了。
凯撒上午出席一场会议,按照行程安排,下午是休息时间,明天中午返回首都。
他拒绝了州政府准备的宴会,表示自己需要暂时回去休息。
凯撒短暂地睡了一个午觉,没有脱掉军装,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之前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萝拉不是自己撞到头正在哭唧唧,就是在准备撞到头哭唧唧的路上。
他总感觉对方会做一件不可思议的坏事情。
凯撒这种糟糕的预感在下午三时三十七分得到应验,他接到有阿斯蒂族人组织试图劫持监狱的消息。
凯撒不再遮掩,给萝拉的新手机号码打去电话。
后者没有被发现的惊恐,甜甜蜜蜜地叫他:“Daddy~”
凯撒紧皱眉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萝拉,你在公然和国家秩序作斗争。”
萝拉轻轻哼一声:“那您呢?和恐怖分子私下联系,不也是在违反国家秩序吗?”
凯撒说:“我是公事。”
“骗子,”萝拉说,“谁会和自己的工作伙伴做爱呢?”
凯撒慢慢地说:“停下,你不能劫狱。”
对方放低声音,柔柔软软。
“而且呀,我也不是去劫狱,你不要看到恐怖分子就往我身上想好不好?凯撒,我亲爱的爹咪,不要忘记,我肩膀上有伤耶,下雨天好痛的……”
她委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
凯撒沉着脸,看向玻璃窗外的雨水,浓雾。
他身上的伤疤很多,但唯一一个在阴雨天会痛的,只有萝拉那一枪打中的位置,留下一个花朵般的伤痕。
“凯撒,我的肩膀真的好痛呀,您难道觉着现在虚弱的我还有力气劫狱吗?”萝拉软哒哒地说,顺手往腰上系上装满子弹的弹夹、裙子掀开,腿上绑着枪。
两条腿上各绑一只手枪,她穿了防弹衣。
一边冷静地装上消音器,另一边,萝拉用难过的声音向对方撒娇:“我的发热期快要到了,现在找不到合适的Alpha耶,难道您不想标记我吗?”
凯撒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提醒她:“你已经洗去了我的永久标记。”
萝拉吸了口气,委屈巴巴:“是组织强行要求的嘛。”
凯撒想起来她的申请理由。
「活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