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崔大人话里的意思是,这是要让王尚书倚老卖老了?而我年纪轻,就算王尚书说的话是胡言乱语的话,我也得忍着吗?”
“还是说?就允许王尚书可以在这里随意的诬陷荣国公府,就不乐意让荣国公府诬陷王尚书,这种事情真是让人听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崔大人脸色一沉,目光阴沉的看着容渊。
没想到,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的人,现在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的反驳!
真是,气煞人也!
王尚书暴跳如雷:“容侍郎,你可不要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们荣国公府了?!”
“难道王尚书说的,太子妃的嫁妆不干净,就不是诬陷吗?!本官的父亲搜刮民脂民膏就不是诬陷吗?!王尚书还真是挺看得起本官的父亲的,父亲他平日里除了遛鸟打趣,现在被王尚书说的倒是戴了一顶搜刮民脂民膏的大帽子,有趣,真是有趣。”
“就是!”容晟安气冲冲的说道,“本国公平日里除了遛鸟就是斗蛐蛐,什么时候能做出来搜刮民脂民膏的大本事了?!”
站在朝堂上的官员一阵的无语。
遛鸟斗蛐蛐,不做一件正事,这种事情是很光荣的事情吗?怎么还当众说出来了??
真是……一点儿都不嫌丢人。
就荣国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来搜刮民脂民膏而不会被人给发现的事情呢?
不可能!
王尚书这么想,大约也是他的脑子不好使!
“呵呵,既然不是搜刮民脂民膏,那太子妃的嫁妆怎么就这么得多?”
“难道我们荣国公府给太子妃准备嫁妆之前,是不是还要经过王尚书的同意,才可以?找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不超过王尚书家当时准备的一百抬嫁妆,我们荣国公府的嫁妆就是干净的?”
“要是超过了王尚书的,那我们荣国公府的嫁妆就是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的来的吗?”
容渊的脸上嘲讽般的笑着:“那可真是有意思了,众位大臣以后可要小心一些了,日后给家里的姑娘准备嫁妆的时候,可不能比王尚书多了去。不然,那嫁妆就不干净!”
“……”
王尚书被容渊说的哑口无言,心里一阵阵的冒着火。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可王尚书刚才说出来的话,不就是透露出来的这个意思吗?”容渊正了正脸色,淡笑,“王尚书,不要以为王家倾尽全部的家产,只能准备出来一百抬的嫁妆。荣国公府就会跟你们一样,倾尽全部的家产都凑不到二百抬。”
王尚书气的吐血:“你这个毛头小子,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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