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气,彩月将炸鸡捞出来:“那,就是这样做的。”
说这话时,彩月倍有成就感,胸脯挺的溜直,就等着青月夸奖。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也能做炸鸡。”青月随意回了句。
千算万算都没料到,青月会无关痛痒的回话,让彩月刚刚燃起的骄傲备受打击。
辛辛苦苦将煎炸方法弄明白,青月不说两句好听话算了,反而还吹嘘自己。
将炸鸡端到轩氏面前,征求她的意见:“夫人,您看这个行吗?”
就算彩月觉得,自己首次尝试是成功的,也得征询轩氏意见。
毕竟是给人家送的货,人口繁杂,考虑的地方还是比较多的。
轩氏没说话,将头转向屋外。
睡梦中的轩晴睁开眼,发现眼皮依旧没出息的上下打架,直接将身子坐起来:“今日,可不能纵容你们的小脾气哦。”
轩晴与她的眼皮在对话,还是很困,但扭扭身子后,更多的意识进入到脑海。
她得起来啊,人手够的时候,偷偷懒,人不够的时候,她一个当家的,也是主要负责人,谁休息都行,唯独她不行。
艰难的从被窝里爬出来,被子让她捂了一宿,非常之温暖,可她是当家的,再舍不得也得离开舒适的小窝。
随手从衣架上拿下外衫:“谁说当家的威风来着,若能有个挑动大梁的相接,小姐我拱手送上。”
穿着衣衫,嘴里还忍不住抱怨,水粉色衣裙,被紫月拿去洗了,粉色的纱裙都拿去洗了,一件没干。
轩晴便提前将,湛蓝色合文外衫挂上去,提前准备还是有好处的,就像现在,起床什么都不用想,拿衣服套在身上就好了。
穿好衣服,来到铜镜前,还是很困,茶水也是昨夜的,紫月现在还没起呢!
在镜前揉揉眼睛,尽可能的将困意驱逐,揉了一会,还是很困,在梳妆台前用胳膊撑着睡了一会。
原谅她,不是不想起来,是真的太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天还没亮。
迷迷糊糊的她,能把自己弄明白,就得感谢天地了,怎还能祈求,像蜗牛一样缓慢转动的脑子,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时间?
磨磨蹭蹭,终于将自己打理好,推开门,新鲜的空气进入鼻息,仅剩的困意也被驱逐。
径直来到紫月房间,伸手瞧了瞧门:“紫月,起了没?”
轩晴没有直接推开房门,而是在外面等待紫月回复,慌乱中听到东西掉落的声音,轩晴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不会是紫月被吓醒,从床上摔下来了吧。”想是这么想,说还得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