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不见许氏吱声,黄大嫂也是很心急,她本就对轩晴有意见,她是张姨娘的表姐,嫁到黄家做正房,黄大嫂在黄家颇有权利,语气中也难免透露着强势。
早年间她在张姨娘这,听说不少轩晴和轩氏的坏话,自然对轩晴没什么好印象。
即便张姨娘现在说轩晴这好那好,黄大嫂也不信。
骂了人家十年,云雾散去,突然表扬了,叫谁都不能马上将印象转过来。
张姨娘把她带到夹角,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讲清楚,姨娘她是信的,轩晴她不相信。
听完过程,黄大嫂嘴上没说什么,步子却迈到了许氏这边,她想着,姨娘聪明一世,保不齐被轩晴骗了,为了避免姨娘栽在轩晴手里,她必须向许氏确认一通。
许氏瞧了瞧她,诧异的思绪在心头蔓延开来,事已至此,还有人相信她。
她是该感动,还是该愧疚,自己把从许君受到的那些气,发泄到轩府门口呢?
这几日,许君整日不给她好脸色,做那事时也是只管自己不管别人。
她回家不仅要做饭,还要将鸡全部清除干净,味好调料,做完这些已经很累了,还要任由他在身上驰骋,本就酸痛,一番云雨后,腰更是直不起来。
她只是忍不住说两句,听在许君耳朵里却成了抱怨,话都被压了回去,破旧的房屋里,回荡他多么不容易,如果摊位赚不到银子,一把老骨头还要去推车运石砖...还有许氏是怎么耽误他前程的,别人家的妻子贤良淑德,而许氏却将客人赶跑......
诸如此类的话,许氏每天都要听一遍,特别是晚上,许君闹的更欢,见她闭眼,便故意狠狠刺痛她,许君闹腾够了,许氏才得以睡个安生觉。
可没过多久,鸡便开始打鸣,困意席卷全身,为了让许君在出摊前能吃上早饭,她必须起床做饭。
炒了两盘青菜,碗筷已经摆好,却也不见许君起床,天已经蒙蒙亮,许氏只好去叫他:“爷,再不起床,赶不上开摊了。”
酣睡半天,许君才晃晃悠悠的起床,许君不爱站着,便将包烧鸡的活给许氏,他则主动烤起了烧鸡。
生意不好时,虽有空坐着,耳边也难得唠叨,许君就是有魔力,让许氏有闲都不想坐着。
轩氏的咄咄逼问,许氏哑口无言,懊恼之余,也很后悔,宣泄之后,结果也并非是她所能控制的。
而黄大嫂的偏爱,让她更无力,本就是错的,让她如何说明?
许氏已经逐渐意识到,情况不是能掌控的,轩氏的追问,黄大嫂的期待,哪个都不是她能回答的。
“这不是昨天给我送炸鸡的轩府吗?”陶婆子从人群中走出来,“顺路经过,怎么这里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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