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朕也确实佩服你。”
虞丘漠北把玩着手中石头一样的对讲机:“你说这玩意儿,怎么就能跟远在千里之外的人说话呢?”
“罢了,等收回大启东面四部,再玩儿不迟。”他像在自言自语一般,又将那对讲机收回怀中。
“姜宽,再去问问,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儿动静没有?”
“是。”
姜公公从正大门出去,还没过两分钟就折回了,回来时身边还跟了个铁盔银甲的士兵。
“皇上……皇上不好了!西面还是以前驻扎的军队。大启现在已经联合淮烟,从东南方包过来了!”
“什么?!”
虞丘漠北猛地站了起来,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等这一天等了两年,一直在私底下排兵演习,在得到消息说大启要从西面进攻时调集了所有兵力,谁知现在,大启却直接从东南方打了过来。
若仅仅是大启尚可一战,如今联合了淮烟,只怕是打不过呀!
虞丘漠北悔的肠子都快青了,早知今日,不如当初和大启恶战一场,能夺回多少疆域就是多少,何必下这样大的一盘棋?
“说!是不是你!”
实在没有对策,虞丘漠北不想着怎样解决问题,反而把矛头对准了俞安:“是不是你给大启皇帝通风报信了?”
“你觉得呢?”
现在换俞安开心了,虽然她不知桓宇澈为何没有按照原计划执行,但这样更好,自己死活不论,大启是不会吃亏了。
“去!去回话!”
俞安从未见过虞丘漠北如此慌张的模样,他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快让骆将军调转兵力,到东南方迎战!”
“不行啊皇上!”
那士兵跪在地上,表情很是难看:“大启的兵力远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就算所有兵力都到东南方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届时西面空虚,只怕原本驻扎在那里的大启军队也会打过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虞丘漠北慌张的在大殿踱步,始终没有想出一个对策来:“贵妃,你不是说大启接连征战兵力受损吗?他们哪儿来的那么多人?”
“臣妾……”
白芨一听他这样质问,也急了:“可臣妾每次去大启,所见所闻确实如此啊!桓宇澈和桓宇渊一样野心勃勃,侵扰周边各地,每次都是一场恶战,那些将士怎么可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唉……”
虞丘漠北长叹了一口气,瘫坐在了椅子上:“贵妃此番,到底要怎样让朕信任你……”
“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