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拿不出来。
“至于你说公主的事情,那日皇后情绪激动,比起朕说的那些话,皇后说的可难听百倍千倍!犯了如此大不敬之罪朕却容下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更何况!皇后那时吃了多少,有多肥胖难道自己心中没数吗?七月怀胎生下双生子,侧躺着脸上全是肉,可不就是活活憋死的?”
皇后着实委屈,但皇帝这些话说得有理有据,根本无从辩驳。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现在不仅是外扬了,还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掀开来扬,两人都不在乎脸面了。
“皇后还有话说吗?”
皇帝的态度冷淡到根本没有等待皇后的回答:“如果无话可说,朕便听你的宫女说了。”
“回皇上……”
就连香草都没有皇后说话的机会,上赶着把自己的罪名说了个干净:“数月前,容妃娘娘怀孕,皇后娘娘便日夜心神不宁,觉得这将要撼动她的后位了。”
“于是娘娘想了个好办法,就等着今日,让奴婢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认容妃娘娘是细作。再借这个时机,让容妃娘娘服下足以堕胎的药物,毁了她的身子。”
“皇后娘娘还说了……她说后妃被指认是细作,皇上必然动怒,便不会在乎腹中孩儿的安危了。”
“呵-”
又是一声冷笑,接着,皇帝长叹了一声,用手轻轻地点在一旁的桌子上,无奈至极:“原来朕从王府带来的结发妻子,堂堂大启皇后,竟能做出如此枉顾人伦的事来……”
“张公公……”
“奴才在。”
皇帝的声音有气无力,他已经不想再听任何人说任何话了,只想把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毒妇处理掉:“传朕旨意,皇后俞瑛……”
“不就是要废后嘛?何必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突然,皇后挣脱了葛侍卫,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头上的凤冠娶了下来。不带任何仪式感,就只是取了下来。头发瞬间散乱,垂到了腰间。
“砰——噔-”
她将凤冠摔在地上,凤冠随着惯性滚动着,一路滚到皇帝跟前的台阶下,撞在上面发出“噔-”的一声,停下了。
都这样了皇后依旧觉得不够,她解开凤袍,脱下在手中卷了起来,身上只穿着一件亵衣。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凤袍往前一丢,落在了台阶上。
“皇上说吧,还要怎样?要砍了臣妾的头吗?”
若是往常,皇帝的表现可能比她还要激动。可今日不知为何,仿佛只要容妃好,一切都可以容忍,所以皇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将刚才的旨意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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