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此言差矣!”
范毅在将军府当伴读时柏澍就看他不瞬间,如今可是找到机会了:“做饭干活是下人做的事儿,王府代表了皇家的体面,又不是没有下人,怎么能让夫人做这种事。”
“噢噢,本公子忘了,范大人出自商贾之家,有钱不假,却不懂御下,所以尊卑不分本末倒置,这也是没办法呀!”
“你!”
范毅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出身是他此生最说不出口的事,如今被人搬到台面上,面子实在过不去。
想想也知道,范毅是受皇上一手提拔才能有今天,自然就跟走狗一样,皇上讨厌谁,他就恶心谁。
“是啊,本王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做饭干活,更何况,西夫人厨艺好,做给本王一人吃就可以了。今天午宴结束,本王还等着晚上吃西夫人做的桂花宴呢!”
好容易等到话题终结,大家吃了一阵,没有新意的舞蹈实在无聊,和范毅一起来的左谏议大夫李诩突然发话了。
“听闻苏侧妃得了一架琴,但不知琴为何用架而不用把,想要一睹为快,不知王爷可否愿意?”
果然这俩人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一个讨不到好,另一个来找事,知道桓宇澈不会拒绝才这么得寸进尺。
不一会儿琴被搬了上来,那么大一个物件儿摆在正殿,他们哪里见过,自然只有震惊的份儿。
“这也能是琴?”有人质疑:“那么大一个家伙,既不似琴有弦,也不似萧,难道能发出声不成?”
看到桓宇澈冲自己点头,苏翎溪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下坐在钢琴前,弹了一首《致爱丽丝》,这已经是两个月来她学的最好最难的一首歌了,毕竟没有基础。
“不错啊!常见苏侧妃,却不知您会这个!”
柏澍在一旁乐得鼓掌,故意挑衅似的冲范毅挑了挑眉:“好听,真好听!”
“靡靡之音。”
那李诩一脸嫌弃:“且不说这东西又重又大,能不能抬上战场还是个问题,就这曲儿,也就你们女人家喜欢,要是放到战场上,还没开打就全当逃兵了!”
俞安最讨厌这种人,现代也一样,朱熹留下的好东西不会,糟粕照单全收,就知道搞性别歧视,挑事挑得顺便连柏澍都侮辱了,也不怕得罪柏将军。
桓宇澈是武将,也没打过败仗,如此被人羞辱自然是不愿意:“本王上战场,不需要歌儿曲儿也没输过,用不着你一个从四品左谏议大夫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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