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她死活做什么?”
王爷冷冷的朝身后看了一眼:“她若怕自会找人,用得着你我多心?”
得嘞,叶彬汗颜,王爷对任何女人的态度都爱憎分明。喜欢的相敬如宾,不喜欢的赶尽杀绝,唯独这西夫人,明明恨得厉害却纠缠不休。
到王府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伺候王爷下马,他却站在府门外迟迟不进,末了突然发问:“西夫人还没回来吗?”
“……回王爷,皇城离王府十数里,西夫人步行比不得坐轿子,可能还远呢。”
“谁问你她在哪儿了?”
桓宇澈突然发起火来,音调高了许多:“本王是问你为什么没有跟着?!”
“……王,王爷,是您说不用管的。”
叶彬贴身跟着桓宇澈数年,很少见他这样发脾气,知道辩解也是无用:“奴才这就去找。”
“不必了,本王自己去。”
夜深露重,桓宇澈又紧了紧衣领:“把玄影带来。”
离开王府去追查今日之事的叶彬是懵圈的,宴会自己也跟着去了,当时王爷对西夫人还是厌恶至极的样子,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
“夫人,夫人你醒了?”
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元婧正守在跟前,这时俞安闻到一股药香,是琥珀端了碗药进来。
“本王来吧。”
还是在桓宇澈的卧房,俞安正准备撑着做起来,一边的桓宇澈很自然的接过药,准备给俞安喂药。
“咳咳!”
药苦,躺着咽不下去,桓宇澈那个死直男还傻了吧唧一勺接一勺的喂,呛得俞安尽数吐了出来。
“这点苦都吃不得吗?”
桓宇澈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反而觉得俞安娇气,把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奚落道:“不算很苦的,你看!”
“元婧……扶我起来。”
懒得跟这种人计较,俞安被元婧扶着坐起身,接过药一饮而尽:“不是药苦,下回王爷喝药也请躺着喝。”
“你是在咒本王吗?你知不知道本王一夜未眠?而且……你跟本王喝的是一边。”
……俞安无语,这家伙脑回路也太清奇了吧:“王爷日理万机,不休息也是常有的事,妾身哪里敢比?”
“啥事儿都没有,是你歇在了这儿本王没地方去了!”桓宇澈翻了个白眼,随手把无常剑立在铺边:“堂堂王爷在自己府里睡厢房,传出去不让人笑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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