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跟顾时清正在套房里休息,顾时清却接到了林陳求救的信息就说当年的事情败露了,现在被人删除拉黑了,求他帮他说两句好话。
顾时清看了一眼就关上手机,抱着苏遥那是一点也没有挪动。
苏遥靠在顾时清怀里问,“谁的消息啊,有什么事吗?”
顾时清摇头,“大黑的消息,没什么事,我们好好休息就行。”
他早跟大黑说了,让他坦白从宽。
他偏偏不听,现在好了。
顾时清颇有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苏遥在顾时清怀里又躺了会儿,才起身,换了件礼服拉着顾时清一起去下面招待往来的宾客。
这时候温淑已经回去了,只是眉眼间有点忧愁,这点忧愁在看见顾时清的时候尤甚,甚至还轻声叹了口气。
顾时清很久没看见温淑这样忧郁了,忍不住问她,“妈,怎么了,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始终记得电话里隐约的男声,总感觉那不是错觉。
温淑心里有事,但也没打算告诉顾时清,只跟他说没事,让他好好等婚礼结束回去就行。
她不说,顾时清也没办法,只是心里忍不住多了点担忧,打算等明天没人的时候再问问。
直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苏遥跟顾时清一起开车回去,苏爸苏妈去温淑那住。
温淑之前怕吵,直接把上下两层楼都买了,现在正好能用的上,给苏爸苏妈住,还能选一选呢。
顾时清坐在新床上,面色有点止不住的担忧。
苏遥忙前忙后的卸妆换衣服,乍一看顾时清这样了,心里一惊。
可别是又抑郁了?
不会吧,看他都挺正常了啊。
苏遥自跟顾时清在一起后,就高度关注顾时清的情绪问题,确定他已经很久没有情绪不正常过了,那现在又是怎么了?
她忍不住想起那张抑郁症诊断书。
都说抑郁症是好不了的病。
苏遥心里一个咯噔。
缓步走到顾时清身边。
彼时顾时清还坐在床上,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遥就跟着坐过去,“想什么呢?”
她小心翼翼,深怕顾时清又想到什么不开心的,抑郁了。
网上都说轻度抑郁还没事,就是偶尔会难过一下,重度抑郁的很多都会丧失对生活的积极,陷入一个怪圈,会不想活又不敢死。
想想就可怕,前世已经见过那样的顾时清了,苏遥这辈子可得把人的病先哄好了。
顾时清看见苏遥过来,才轻轻摇头,“没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把头靠在苏遥的肩膀上,但仍没有露出笑容。
苏遥一颗心微微提起,她想,她是不是可以问一下顾时清,关于他心理医生的事?
前世直到他死了,她才知道那个医生的存在。
才知道他还得过这样痛苦的病症。
“时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