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的情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不涉及任何情感上的事。我只是单纯看上你的身体,你只需要□□。”
阮绵呆愣在原地,她从没听过这么无耻的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半晌。
阮绵吸了吸气,用力抠着怀里的小药箱,没说话闷头往另一边走。
然后,她又被拦下。
阮绵又烦又气:“你能不能别拦我?我脑袋疼。”
看见他就脑袋疼。
沈衡看着她额头上的包:“去医院。”
阮绵:“不去,我抹点药就好了。”
她从小在镇上长大,手和脚上不小心弄破皮的事以前也发生过,她才没那么娇气呢。
沈衡:“处理不好会留疤。”
听到会留疤,阮绵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这个包还挺大,万一额头上留疤得多难看?
阮绵刚想点头说去医院,转眼看见沈衡的冷脸,她心里莫名起了点“叛逆”的情绪。
“就算留疤也是我自己的事,”阮绵小小声地哼了哼,“我自己的额头和你没关系。”
沈衡:“我不喜欢。”
阮绵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又听见他说:
“所以你的额头不能留疤。”
阮绵:“……”
沈衡:“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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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闷闷不乐地被带到医院。
这会,她正被护士处理额头上的伤,沈衡一分钟前才离开。
阮绵想起刚才沈衡说的话,有些担心地问:“会不会留疤呀?”
沈衡可是医院的老板,知道阮绵是沈衡带过来的人,护士的动作十分温柔。
听见她的话,护士笑道:“放心,不会留疤。”
阮绵这才松了一口气。
护士连着阮绵嘴角处的伤口也一并处理了。
上完药,阮绵说了声“谢谢”,就准备离开。
护士诧异道:“不等沈总?”
阮绵摇头:“如果他问起,你就说我有事先离开。”
说完,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知道沈衡此刻正在他爷爷的病房里,阮绵连沈爷爷都不打算探望了。
她现在想起昨天的事,还有今天沈衡说的那些话,胸口还是堵堵的,实在是不想见沈衡。
……
丁景茗手上拿着根烟,听完弟弟的话,他神色温和地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哥,我喜欢阮绵,”丁燃态度异常坚决,“你帮帮我。”
丁景茗把玩着手中的烟:“阮绵是沈衡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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