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咬住嘴唇,将脑袋扭到一侧,连余光都不分给陆悯,嘴硬道:“不想。”话一出口,才发觉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拒绝,倒像是邀宠。
陆悯轻笑,站起身一把抱起林虞,把她放到床榻上,将他帮她穿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剥下来。
层层叠叠的窗幔缓缓放下,一只嫩白的脚丫子探到窗幔外面,染着丹寇的脚指头时而蜷缩时而伸展,荡来荡去。
屋内传出娇娇的吟声,那声音软软的,似难受又似愉悦,九转迂回,挠的人心痒痒。芫荽听的面红耳赤,低垂下头,双目直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大约过了两刻钟,那娇吟声才渐渐停歇。
陆悯伸手拿起床边的水壶,倒了满满一杯水递给林虞,林虞累惨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就着陆悯的手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喝完水,她快速缩到被子里,将脑袋捂得严严实实。适才小姑娘那样肆意,现在定是羞得狠了。陆悯挑起被子一角,将手伸进被窝,捂在林虞的纤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
林虞垂眸,攥紧身上的被褥,都怪那劳什子的欢宜香,也怪陆悯,他怎么能故意吊着她,害得她,害得她不得不骑到上面,到现在她的腰还酸,腿也疼疼的。
林虞连晚饭都懒得用,一直懒懒得窝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温热的梗米粥滑到口中,她下意识咽下去,接着又一勺粥被送进来,她接连喝了四五口,就不想再喝了。
“乖,再喝几口。”陆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虞“嗯”了一声,又张口喝了几口粥,接着便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林虞坐起身,腰部还是有些酸,陆悯斜躺在一侧,一手支颌,腾出另一只手给林虞揉腰,那手揉着揉着就换了位置,林虞嘤咛一声,拂掉陆悯作乱的手,趿上木屐到衣柜前挑衣裳。
刚刚换好衣裳,便有两个侍卫从公主府而来,侍卫神情紧张,似有极重要的事情要说。
他们跪到陆悯跟前,焦急道:“二爷,不好了,卫五将军不见了。”卫五既是老王头。
陆悯坐直身体,嘴角抿紧,正色道:“怎么不见了?”
侍卫道:“卫五将军一路西行,到达河路城,用过晚饭后歇在了一家旅店,晚上飞鸽传书给公主修书,到了早晨却凭白消失了。”
陆悯神色一凛,将腰间松松垮垮的腰带系好,对林虞道:“我要去公主府走一趟。”
林虞颔首,他有他的计划,她都知道的。她叮嘱道:“你要用些饮子,没得坏了肠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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