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留了信……”常成邑亦是辩解,他虽走的匆忙却也留下两句话,告诉如意他会尽早回来。
傅明娇气的够呛,常成邑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半步,连忙对着殷玄蔺使眼色,殷玄蔺这才咳嗽一声上前来揽住傅明娇,将她揽入自己怀中道:“好了,改日再教训他。”
殷玄蔺背着手对着常成邑打了个手势,让常成邑快走,常成邑找准机会顿时溜之大吉,激动万分的朝着后院跑去了。
傅明娇一看:“站住,你给我站住……”
如意受了这么多委屈白受了!?
真是气死了!
殷玄蔺当机立断把傅明娇整个人抱入了怀里,紧紧抱着一边说道:“别气别气,改日我打他两军棍替你出气,好了好了不气了……”
谁也没想到这之中竟是有如此大乌龙,也真就常成邑能干得出来,果真是土匪出身那骨子里的本性改不掉的!
再想想如意因为此事险些母子二人一尸两命,若是没救回来可真就……
实乃是不信中的万幸,如意得知真相之后又是哭又是笑,最后气的一个劲的打骂常成邑,再派人回常府仔细搜寻房内每个角落,才终于找到了那被风吹去床榻下的一张纸,正是常成邑留下的。
原来常成邑是翻窗走的,那留下的纸条又小,这不开个窗就被吹跑了?
再说如意醉酒醒来见满床的狼藉,她惊慌害怕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去满地找纸条呢?
“我错了,真的知错了。”在如意的床榻前,常成邑跪在床边望着如意都快哭了,瞧着她那细嫩的脖颈处青紫的勒痕简直触目惊心。
常成邑也没想到,自己是快活开心了,竟会险些要了如意的命,也在今日才深刻认识到,女儿家的贞洁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他自幼流浪又做了山匪,大字都不识几个,确实未曾料到这些。
如意郁结于心的事终于解开了,看着常成邑又好气又好哭的,但是这心里更多的却是放松和欢喜。
“如意动了胎气不宜再走动,便让她就就在府内安胎吧。”傅明娇见常成邑去如意床边跪了两日,总算是满意了些,便与如意商量着住下。
“多谢夫人。”常成邑掀袍单膝跪地拜下,他这一拜真心实意满是感激,此番若没有傅明娇,怕是等常成邑回来那就是天人永隔了。
“常将军日夜兼程赶回来亦是辛劳,且下去歇着歇息吧。”傅明娇说着顿了顿话语道:“若不休息好,如何照顾如意?”
“是,是。”常成邑闻言连忙应下:“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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