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触碰如同干柴遇上了火星,酥麻与□□瞬间攀上了天灵盖。
他虔诚地压了下去,直至呼吸、鬓发,都彼此纠缠在了一起。
“喜欢……可就,不许反悔了。”
不许,再反悔了。
女孩不曾言语,只是抬起纤瘦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满足地蹭过去,将发髻都蹭得散开,悠悠喟叹了一声。
狗子掉毛了,但还是很好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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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之时,靠在府门旁点着头打瞌睡的何成,被巨大的门轴声响惊醒。
“主子!”何成瞪大了眼睛,“您昨夜上哪儿去了!”
少年步子不停,唇角抿得平直,没有半分回答的意思,手中捏着那方淡青色的、被人家退回来的江都锦盒,仿佛是什么顶要命的东西。
可何成就是莫名觉得他家殿下好像心情不错。
何成作为暗卫,当然没资格过问主子的去向,他也就随口一问,祁长廷不答便不答了。
少年回屋后叫了热水沐浴,何成应是,可就在他要收走祁长廷换下的衣物时,却被叫停了。
“衣裳别动,我一会儿自己收拾。”
“?”何成愣了下,有些不解,然而里面却是半分要解释的意思也无。
何成目光奇异地瞟了眼放在桌上的锦盒,突然感觉这盒子好像比原先府中那方旧了些许。
是错觉吗?
何成挠挠发顶。
主子今日可真是奇怪呢。
——何成的奇怪并不是独一份。
今日一早,月兰的经历比起何成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本以为昨日闹得那么迟,她家小姐今日一早会偷个懒觉。
可晨钟声响起没一会儿,月兰悄咪咪地过来探了一眼,便吓了一跳。
白桥顶着一头散乱的长发,靠在迎枕上发呆。
女孩瞧着掌心的几缕零散的乌发,还有一方锦盒,眉心蹙得死紧。
记忆停留在祁长廷为她斟酒。
——但她仍旧很清楚,这不是她的头发。
女子虽梳发髻,大部分仍是垂在身后的,而男子在正式场合往往将所有头发都高高束在发冠里,以至于时间长了,卷曲得厉害。
而手中这几根头发,显然是后者。
白晓昨夜并未束发,而有一人,因为入宫觐见,发丝束得一丝不苟。
束得一丝不苟的少年的头发,为何会在她身侧散开这许多根?
他昨夜,在她屋里,甚至是榻旁,干了什么?
白桥晃晃脑袋,努力复盘昨夜的经过。
她记得伙计们闹到很晚,何成来找她,叫她送他家公子一份生辰礼。
她送了,却不想对方与她用了一样的锦盒,以至于她拿错,将对方送她的礼物又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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