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终于明白,从前侍寝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累了,合着她是一直攒着,一个月来一次……
郑嘉央:“……过誉了。”
单以菱:“……”
室内安静下来,郑嘉央耳尖有越来越红的趋势,又偏过头,“药方。”
单以菱:“……”
单以菱看着她,震惊过后,嘴角渐渐再也压不住笑。
只有他一个人,她从小到大,就只有他一个人!
她是他的,一直一直都是,是他一个人的。
……但是现在笑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她可能会误会这是在嘲笑。
但没有,他真的只是高兴。
忍又忍不住,单以菱面上笑容渐渐扩大,郑嘉央伸手捏住他的嘴,又捏成小鸭嘴,“不许笑。”
恼羞成怒一般。
单以菱扒拉开她的手,声音很甜,“我高兴,你还不让我笑吗?”
眼睛亮晶晶的,满脸写着开心。
郑嘉央本有些紧张害臊,慢慢也淡了。
……算了,他高兴,这就行了。
面子能值什么?
不若再告诉他些其它,“曾经对所有宫侍的宠爱,都是假的,我对男子饰物或双手什么的也并没有什么特殊兴趣,不过是给他们找些事情做罢了,能少烦我。”
过往种种,都是假的。
单以菱终于体会到了她说得那种天都晴了几分的感觉。
原来正午的天真的还能更亮!
郑嘉央捏捏他的脸颊,笑道:“这么高兴吗?”
单以菱用力点头,“当然了,不过四十二次……唔?”
郑嘉央掐着他的腰,将人抱起,“过去有点亏,现在补上。”
云雨方歇,单以菱拉着她的头发玩,手下忽然一顿,“卫大夫所说的不要着急要孩子,是不是指我们……不能、不能行房?”
郑嘉央:“???”
***
第二日,卫大夫又出了一次诊。
卫大夫所说确有那个意思,只是不是不能,而要尽量少,也算是调理中的一环。
“也不用全禁,一月中有两三日……”卫大夫看到锦衣女人颦起的眉头,下意识道:“四五日也不是不行。”
不知怎么,就是有点害怕,不想忤逆她的意思。
郑嘉央问道:“大夫还请照实说,一月到底几日才不会伤到他。”
单以菱揪了揪腰间穗子,静静听着。
卫大夫道:“其实只要不是过多,伤是不会伤到的,只是若是减少,调养起来事半功倍,于他身体更好,最好是一月不超过三次,能持续半年,之后恢复正常,再养个一年半载,那时他的身体便也差不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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