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菱喝完被内的酒,他怎么还是这么清醒,没有一点醉意呢?
难不成因为是新酒?
单以菱递过杯子,“再倒一杯。”
郑嘉央又为他满满倒了一杯。
……
小半坛酒下肚,单以菱清醒依旧。
他故意慢吞吞眨了眨眼睛,看着酒坛。
这酒……到底有多新啊?
怕不是梅子熬得汤吧?
郑嘉央见他作态,不着痕迹轻眯了下眼,将梅子酒放在一旁。
两人是挨着坐的。
郑嘉央将人揽进怀中,柔声道:“是不是醉了?”
继而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颇为无奈,“就说让你少喝一点……”
单以菱:“……”
单以菱又慢吞吞眨了眨眼。
他……他没醉啊,可是她这样说……
单以菱想起她方才说的,他醉了以后,什么事情都会做,而且醒来了就都忘了。
……那现在不就,做什么都行了吗?!
单以菱轻轻“唔”了一声,在她手心里蹭了蹭,糯糯道:“头疼……”
郑嘉央将人抱到自己腿上,亲了亲他的额头中间,“现在呢?”
单以菱做着自己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他偏了一点点头,将左边额角露出,“这里也疼。”
郑嘉央眸中带笑,似一波清池被波光漾碎,熠熠闪烁。
她亲了亲左边的额角,语带笑意,“右边痛不痛?”
“痛!”单以菱当即点头,又偏过头,表示右边额头也要亲亲。
细碎的吻落在额间,鼻间,唇间。
“唔……”单以菱坐在她腿上,手圈着她的颈项,唇间溢出一声轻哼,断断续续道:“唔……这里,这里又不痛……”
郑嘉央轻轻咬了下,声音低哑,“没关系……会痛的。”
岂止会痛,简直就要窒息。
单以菱迷迷糊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亲亲她的唇角,没有抗拒,反而道:“还要……”
郑嘉央得偿所愿,便如他所愿。
***
单以菱“醉”得很彻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忘光了。
他揉着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的脑袋,语气深沉地控诉,“那酒劲好大,我以后再也不喝梅子酒了!”
郑嘉央躺着,手正搭在他腰间,顿了两息,“哦?”
单以菱有些心虚,眨眨眼睛,“你也不要喝了,那酒……不好,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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