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倒霉的。
尤其是他,他运气超好……
雨声渐渐增大,伴随雷声。
……的。
单以菱差点哭出来,人就是会这么倒霉的,永远好的不灵坏的灵。、
单以菱侧头抵在郑嘉央肩上,闭上眼低低垂丧道:“呜呜呜……”
郑嘉央也有些意外,更多的,其实还是幸灾乐祸。
郑嘉央拍拍他的头,笑道:“不哭不哭哦。”
单以菱埋在她肩头蹭了蹭,“那我可以说话不算数吗?”
两人发丝纠缠在一起,一直一弯,虽能分清彼此,却格外和谐。
郑嘉央一本正经道:“那当然不行了……君后肯定是个一诺千金的正人君子。”
单以菱抬头,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说话最不算数了。”
“那可不是好习惯,”郑嘉央道:“不过没关系,我说话算数……自然也会让你言出必行。”
单以菱额头在她肩上磕了磕,“我什么都没说过。”
郑嘉央摸摸他的后脑,“好了起来吧,我们去看看你的箱子里,到底放了些什么。”
单以菱摇头,“今日很晚了,不去。”
哪怕下了雨,单以菱也没觉得她明年春天会不带他南巡。
她既然已经提了出来,那便是下了决定。
只是……只是现在下了雨,他就要给她看箱子里的话本了。
这才是他假哭的原因。
虽然觉得不好意思……有些尴尬丢人,但若因为这个,真哭他也哭不出来。
“呜呜呜,”单以菱在她肩侧蹭着,“我都已经这么难过,你就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郑嘉央挑眉,“你难过什么?”
单以菱抬头,眼中清亮干净,“我替你难过啊,天冷下来,你就不能去南巡了。”
郑嘉央沉思两息,“是这么个理……我方才光顾着想你的箱子,都把这个忘了,好吧,那便不去了。”
单以菱:“??!”
单以菱急了,“怎么就忽然不去了呢,打个赌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呢,我……”
郑嘉央渐渐维持不住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慢慢弯起。
单以菱知道自己被骗了,“哼”了声躺下,轻轻揪了揪她的头发,“不理你了。”
郑嘉央觉得自己十分无辜,“提醒我说不去的是你,生气的还是你……”她手探进他的寝衣,在滑腻的肌肤上轻触而过,“也太难伺候了一点。”
说话就说话,居然还动手动脚的。
单以菱转过身,轻轻贴近她一点,在她耳边道:“那你可以……不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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