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菱象征性抽了下,没抽出来。
郑嘉央靠近,在他耳边轻声道:“怎么,你不愿意?”
单以菱抬眼瞪她。
郑嘉央初次注意到他眼睛时,总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桃花眼,此时却真的不再怀疑了。
若非是真的桃花眼,是绝对不会这么漂亮勾人的。
她当即就想亲亲,被人推开了。
单以菱道板起脸来,一本正经道:“皇上,还请您自重。”
郑嘉央觉得自己已经够自重的了。
娶了君后将近八年,一共才睡过几次?
世间哪有她这般节制的皇帝?再没有比她更自重的人了,若再自重,怕不是就得去出家了。
郑嘉央不顾一切,按着他的后脑亲了亲他的眼睛,松开后道:“君后,还请您不要如此自重。”
单以菱:“……”
简直不要脸!
单以菱看看四周小侍侍从,能在宫里伺候的,都是人精,心里虽然好奇,但都低着头不乱看,各个都安静得查无此人。
单以菱抬起眼睫,妄图用眼神恐吓她。
郑嘉央又亲了亲。
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
单以菱尽力平声严肃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立即应“是”离开,具体心里如何想,单以菱也管不了。
他还有其它更关心的。
……毕竟她还握着他的手呢。
单以菱想起她抱元泽时的僵硬与不习惯,道:“……你不喜欢孩子啊?”
郑嘉央道:“一般,但是我喜欢……过程。”
单以菱:“……”
这个过程,肯定不是孕育的过程,而是创造的过程。
单以菱道:“……我才不喜欢呢。”
郑嘉央笑笑,想起他方才起身还要倚云扶起,顾及他的身体,今晚当然不会再做什么,只是不做与不说,是两回事。
郑嘉央拿起一旁奏折打开,“无妨,君后今晚会喜欢的。”
说着,低头看了起来。
几日不上朝,攒了不少奏折要看。
午后,单以菱与郑茜芮去放风筝时,郑嘉央便在昭安宫看奏折,此时还没看完。
桌上放着笔墨,一顿饭的时间过去,墨有些沉,单以菱抬手拿起墨,另一只手捞扶着衣袖,慢悠悠磨了几下墨,见差不多能用了便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