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要是咽得快,就尝不出来东西不好吃?
单以菱放心了。
不就是两碗鱼汤吗?
只要他咽得快,喝十碗都不是问题。
郑嘉央有舀了一勺喂他。
单以菱没了初时抗拒,咽得便没有那么快。
……味道也还行。
他真的做得有这么好喝?
单以菱狐疑地看了眼郑嘉央,咽下第三口。
鱼汤很鲜美,只是细品还是能品到一丝丝苦,不过只有一丝丝,而且还不咸。
……这不是他做得那碗。
他做得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好喝。
郑嘉央一勺一勺喂了单以菱多半碗鱼汤。
最后一勺有些多,嘴角沾了一些。
郑嘉央将勺子放回碗中,想都没想抬手用拇指将他嘴角的鱼汤抹掉。
她……
喂他喝鱼汤、还给他擦嘴角。
被下,单以菱抓了下衣角。
郑嘉央抹完,顿时觉得嫌弃,看了看自己水润泛光的拇指,又伸手,将鱼汤渍抹在了单以菱腰侧的衣服。
单以菱:“???”
心底泛起的那丝似感动似什么的情绪,瞬间没了个彻彻底底。
郑嘉央站起,将碗放进方盘,看着单以菱道:“这次便算了,若下次再闹,朕绝对不轻纵。”
单以菱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哦。”
就没见过她这么过分的人。
郑嘉央不耐道:“起来吃饭,不饿吗?”
单以菱抬头,“刚喝了鱼汤,不饿……”
郑嘉央:“嗯?”
单以菱:“我饿了,我这就起来!”
欣荣等人退下,倚云放下床前一丈处的帘子,回到床边要给君后换衣服。
郑嘉央站在内里没走。
单以菱揪住被子,“你就在这里看着啊……”
郑嘉央挑眉,“君后是要朕避嫌吗?”
单以菱;“……”
……这话说的,怪见外的。
单以菱掀开被子,侧身下床,穿好鞋子,而后又套外衣。
郑嘉央神色平静得看着。
以往起床,都是他先穿衣,而后再来服侍她。
她其实不止一次见过他穿衣的样子,但好像又都是白见了。
她从前从没注意过,他穿衣袍时是先穿哪个袖子,穿得快还是慢……
系了腰带的腰肢又有多么柔软多么细。
郑嘉央转身,掀开帘子走出去,先去了饭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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