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十分肯定,“千真万确,确实一直未娶,至今心中惦记阿姐。”
姜应檀终于笑了,“这才像是会被阿姐瞧上的男子,与那些薄情寡性的人不一样。”
瞧她眉眼舒展的模样,傅则还惦记着刚刚的对话,叹道:“倘若他的确娶妻生子,夫人还真得打上门去?”
听他这话,还有担忧的神态,姜应檀哪里猜不出傅则心中所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如此行事太过嚣张跋扈,看着是不顾及任何世事人情?再加上阿姐和亲亦不是对方所愿,怎么都怪不到对方身上,应是归结到‘天意弄人’。”
姜应檀冷冷哼了一声,“我管世人怎么想!左右顺安长公主就是霸道性子,离经叛道的事情哪一件少做了,又何曾怕过任何一人?旁人我管不着,但是只要涉及我阿姐,那就要不讲情理地护着、疼着,那人必须深情不移,否则我就登门算账。”
说着,她又瞪傅则一眼,语气凶极了,“你现在觉得我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想要逃走了?”
傅则完全想不到战火还能波及到自己身上,连忙撇清干系,“怎会?夫人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你只管随心所欲地过日子,善后之事总有我来的。”
在他心中,只想让姜应檀无所顾忌地行事,无论留下的摊子多难收拾,是需要赔钱、致歉还是谢罪,他都甘之如饴。
他喜欢的姑娘,不能受丁点委屈,不能被任何常理所禁锢。
姜应檀心中有些欢喜,但面上不显,理所当然道:“哼,算你识相。”
醒来不过几日,傅则已经能清楚分辨对方的语气,知道她是欢心的。他笑笑,“那如果我真想逃……”
话音未落,就被姜应檀一把拽住领子,恶狠狠地威胁,“那我就把你腿打断,人打残,终日只能守在屋里、躺在床上,永远都离不开我!”
傅则心想,这样似乎……也挺不错的。
见他沉默,姜应檀不由反思,刚刚她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其实,如果事情真到那一步,她也舍不得对傅则下这么重的手,顶多将人拘在身边罢了。
不过话已经扔出去,到底不能再收回,否则脸面该往哪里放?
姜应檀维持原先的神情,死死盯着傅则的眸子,眼里都是威胁和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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