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

去过西疆的苏珮对这种秘术很是茫然，她在西疆待了快十年了，压根都没听说过什么叫傀儡的，唯一知道的就是西疆有一伙人善用蛊毒，“难不成这也和蛊毒之术有关？”

“嗯”十一点了点头。

苏念将两人的对话听到了，他看着那空洞的眼神，喃喃道“安书，难道你不觉得樊霜姐姐这样很痛苦么？”

“那又如何，我要的是她这个人就醒了，至于痛不痛苦，与我何干。”安书坐在樊霜的手腕上，他单手搂着樊霜的脖颈，而另一只手则是轻轻地抚摸着樊霜那张已经苍白而且还冰冷的脸，眼中满是疯狂和眷念，“你不是问我为何要杀了你么？那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羡慕你，嫉妒你，你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但是你却能被当朝太女宠成掌心宝，而我呢？我自幼学习蛊毒之术，同龄的那些废物蠢货根本比不上我，而且还都成为了我的那些蛊虫的食物，我是现如今唯一一个会蛊毒之术的人。”

“我全心全意帮助她复国，为了她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可是她呢，心里只有穆若那个病秧子，她从来都不看我一眼，但那个时候我觉得也没什么，毕竟穆若早晚都是要死的，可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为了那个病秧子背叛我，就连死都是为了那儿贱人。”安书眷念的看着樊霜，但是却又猛地抬起手来打了樊霜一巴掌，他道“我明明这么喜欢你，你却为了那个穆若放弃我，殿下，殿下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说完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苏念，手指撩起樊霜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头上，“所以我想要杀了你，虽然我很想看看失去挚爱的沈翊楠会不会为了你而自杀，但是我应该是看不到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我把你杀了就行，黄泉路上你就看着我和殿下就好了。”

“好了，问题也回答了，咱们还是上路吧。”

安书拿起方才那个口哨，放在嘴边，刚准备吹响，一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长箭准确的射穿了那个口哨，钉在马车壁上，箭身颤动了两下后就不动了。

“谁？”安书猛地看向长箭来的方向，但却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却不甘心，他以手指为哨，一声哨声响起，他疯狂的大笑起来“就算你们有人毁了我的口哨又如何，苏念今日你终究是要陪我去死的。”

“是么？”

一道声音从黑暗中响起，而这道声音却是在场人都十分熟悉的，苏念更是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苏珮和十一他们心中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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