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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明诚瞥了一眼巴尔齐特,把撕下来的几页《爱莲说》的书拿出来,那之间,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

殊桥看了半天,在符明诚期待夸奖的目光中,没忍住,问他:“你没事撕别人的书干嘛?”

这话一出,符明诚可慌了!

“不是啊!!你误会我了!你对我有很大的偏见!”符明诚追着想要进屋的殊桥,急得都没有喊她同志。“我没有撕他的书!他的书本来就是这样的!这是他自己撕的!”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看过来了,窃窃私语。

没办法,殊桥又一把将符明诚拽了出去。

两个人在老书记的院子里讲话。

“好,这件事是我误会你了。”殊桥看着符明诚,问,“那你为什么要拿别人的东西?”

面对殊桥眼神里的质问,符明诚显得很受伤。

他退后一步,扶住了院子里棚子的木桩,满目痛苦,“你觉得是我拿了别人的东西?”

......。

hallo?

符明诚,你有事吗?

殊桥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没有半分为他廉价的演技动容的意思。

“难不成东西还会自己跑到你的手里?”

符明诚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

“殊桥,你变了。”符明诚缓而慢地摇了摇头,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减速效果,他痛心疾首地说,“你让我痛彻心扉!”

两个眼睛里写满了问号,表情一度很古怪。

实在不懂,他痛哪门子的心扉。

要真的太痛了,受不了,她能直接一脚把他心扉给踹烂了。

“符明诚,我把话说开,我不管你对徐文这个人有什么意见。他人的私人物品是不应该由你去动的。”

殊桥看着符明诚的眼睛,直白地说。

符明诚瞪大眼,“你为了徐文说我?”

......不是,大兄弟,这是重点吗?

殊桥觉得自己实在是遇到了对手。

“我是说,任何人的东西,你都不该不经别人允许去动。”

这话说完,殊桥都觉得累了。

她这哪里是来给乡村小孩支教的啊,她这得是给符明诚支教来了吧?!

算了,这事她也不想管了。

符明诚再被徐文揍一顿,揍到死她都不管。

她穿越过来是干嘛的呀?当妈的吗!

“随便你吧。”殊桥懒得多说,转身欲走。

结果一转身,看到徐文正站在院子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俩,又看着被符明诚拽在手里的那残书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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