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喝太多了,连新娘子的花轿都要抢。
“没有这个规矩啊,新郎哪能坐花轿啊。”一位老者愁道。
赢玉根本不听,“我就要坐。”
说罢手握在剑上,一脸谁敢阻止我试试看的模样。
大家本来就怕他,喝多了更担心他没了理智,全凭一腔热血做事,冲动之下砍伤几个人,惨的是他们,也不想惹事,于是纷纷噤声。
只零星一些声音还在数落他。
“哪有这样的。”
“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说出这种话?”
“太胡闹了。”
褚长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让他进来吧。”
她本身就不是个爱守礼的人,外人面前都是假象,实际上在家里怎么随意怎么来,更何况成亲前说不能见面俩人都见了,还在乎这点。
比起这事,她更好奇赢玉酒醒后的反应。
发现自己大婚之日抢新娘的花轿,赢玉事后的脸色肯定会很精彩吧?
第52章 错过什么 啊。
少年得到许可后, 不客气的攀了上来,掀开帘子,带着一身的酒香, 和属于太阳的焦灼与干燥, 瞬间让轿子里侵了抹热浪。
褚长扶拍了拍身旁, 示意他坐下。
少年仅迟疑片刻, 便握着腰间的剑, 别别扭扭地走了过来,先是一只手撑在床边,慢慢地身子倾下, 轻轻地偎在她身旁。
轿子看着不大,实际上里头另有空间, 能容纳一个成年人完全站起来,还有余地,也挺宽的,整体更像个狭窄的小房间。
最尽头是个贴边的小床,褚长扶就坐于沿上,赢玉也在。个头太高, 垂下来的大红帘子和上面的嫣红流苏正好挂在他头上, 像戴了什么装饰的物件,给少年添了些艳丽。
少年动了动,那流苏跟着晃荡,摇曳着好看的弧度,少年嫌烦,且不会欣赏,粗鲁地挥去一边。
只是赶苍蝇似的那么一下,很快帘子和流苏在空中摇荡一圈后又垂了下来, 继续挂在他头上。
少年有些不耐烦,手握在布帘上,瞧着想将其整个拽下来。
褚长扶无奈的阻止他,“我来吧。”
她起身,把松松绑了下面的帘子拆开,又卷了卷,让吊着流苏的那面朝里,最后将所有大红布料紧紧拉到一旁的床柱上,重新缚住,这次位置比赢玉脑袋高,所以不会再碰着他。
一面绷紧了那么多,另一面不弄好像说不过去,褚长扶又去自己那边理松松垮垮的红帘,边动作边看向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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