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跟在紫菱郡主的身后,陪着她一起上凉亭,看着她画画。
“郡主画艺悄然,子宴也很期待。”等紫菱郡主准备拿起笔的时候,少年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边替紫菱郡主研磨,一边道。
有必要这么会说话么?紫菱郡主的手一哆嗦,努力让自己心无杂念,她觉得少年今日真的是不一样了。
“喜儿姐姐,奴婢觉得郡主跟秦世子还真是郎才女貌,很是般配。”这副场景落在下首丫鬟的眼中,也变了味,站在喜儿身边的一个丫鬟道。
“那可不是,郡主跟秦宴世子自幼便有婚约,而且是青梅竹马,现在婚事继续,那么郡主跟秦宴世子就是未婚夫妻,这肯定是般配的。”喜儿又何尝不为紫菱郡主感到高兴,笑着道。
若论京中的少年,那么秦宴世子肯定是佼佼者,而且难得是她们郡主十分喜欢世子,也很庆幸世子爷当年没有随南康侯府……
若是不然,只怕她们郡主这一生可能都难以释怀。
“那是的,之前奴婢觉得姝儿姑娘跟陛下郎才女貌,很是般配。但同样,咱们郡主跟世子爷也很般配。”
喜儿笑笑未语,姝儿姑娘跟郡主是这一辈两家的嫡出姑娘,身份尊贵不说,这婚姻,自是要挑最好的。
“夫君这下可放心了吧?”不仅两个丫鬟在看着,南康侯跟侯夫人也在不远处看着,当看到少年跟少女在凉亭中作画的时候,侯夫人浅浅笑道。
“自是要放心的,一个离不得,一个又处处体贴关怀,让人见之难忘,既然相互喜欢,那又有何不放心的。”南康侯在苑中最高处的峰往下看,笑道,“最起码,我对子宴没像子宴防着陛下那般。”
柳絮轻摆,洋溢着初春的气息,少年跟姑娘这般相处的场景,也很让人羡慕。
“夫君这话说的,长兄如父,子宴对陛下的心情可不就像夫君对子宴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何况陛下属于长辈,多接受些考验也无妨。”侯夫人被他的语气给弄笑了,道。
“普天之下谁敢考验陛下,何况陛下跟别人又不一样,我再怎么考验,也没有让他不要见紫菱吧,哪有故意不让人见面的。”南康侯冷哼一声,道。
“行了,知道你对陛下衷心,你可少说两句,旁人对陛下,那的确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但是陛下对姝儿肯定不一样,你怎么还越说越来劲了。”侯夫人瞪了他一眼,难以赞同他的话,道。
“何况你想做好臣子,陛下可就只希望姝儿岁岁无忧便好。”
“我这不就说一句嘛,不知道陛下那边婚事有什么安排,若是安排好的话,那子宴跟紫菱的婚事也要提上日程。”南康侯谁都不怕,唯独怕家中的娇妻,闻言就道。
“子宴跟紫菱的婚事是该要提上日程,但是帝后大婚,肯定还没这般快,而且姝儿还未及笄,不过妾身想礼部应该正在准备。至于紫菱跟子宴,两家之前都交换了信物,等南定侯府修葺好,子宴承袭侯爷爵位,应该也差不多了。”不知何时,那边少年说了什么惹姑娘羞赧,紫菱郡主头一偏,嗔怪少年,侯夫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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