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是有一身好医术的,但是因为时代的限制,她并不能露出些什么来,只能偶尔借口翻过一些医书给家里人开些治疗头疼脑热的药,倒是没有人怀疑什么,读书人在他们眼里都妖魔化了,别说只是治个头疼脑热,就算是想开店当郎中,也没人觉得奇怪,倒是知道李朝阳识字,倒是很多人羡慕,再有一些怪不得郑家小子一颗心就在她身上的感慨,人家识字啊。
因为空闲无聊,李朝阳便把大量的时间放在了绣花和看杂书上面,还真别说手艺倒是真的好了很多。
李朝阳这里尚且安好,但是到了郑煜城这里日子就不是那么好过了,尤其是李二虎再次回了书院,准备秋闱考举人的时候,郑家父母的不满几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一开始还是拐弯抹角的说,见郑煜城不为所动之后,先是苦劝,到了后面竟然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程度。郑父和郑母两人轮番上演苦情大戏,就为了逼着自己这个少年天才的儿子继续去考举人考状元。
听郑母一口一个状元挂在嘴边,郑煜城哭笑不得,自己什么水平他清楚的很,能考下秀才可以说是凭自己的本事,毕竟他也是下过苦工的,但是要想考举人那就真的要靠好几分运气,至于状元那真是想都不要想,也不知道郑母哪里来的自信一口一个状元的。
郑煜城一开始还十分耐心的解释,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状况十分满意,自家田里庄稼的亩产量已经翻了倍,其他种子的效果也不错,再加上因为他本身是秀才的原因,家里是不用承担税负的,因此真的是农家生活有点田的状态,他觉得十分舒适,最近因为几次嫁接庄家苗都成了,他的心情更是好的很,这古代的植物没有经过任何化学物质的摧残,品质还是不错的,一连几次试验都成功,郑煜城甚至觉得有些顺利的不真实。因此他的精神是十分愉悦的。
但是郑父和郑母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在李二虎再次去参加科举之后,郑母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爆发,他的儿子是文曲星,哪有文曲星整天在家里侍弄那些地呢,虽然说他儿子种地种的县太爷还有那比县太爷还大的官都来夸奖了,但是她仍旧觉得去考科举才是正事儿,种地这种东西谁不会呢,家里老头子和老大都闲着,可不是让她当状元的儿子在家里种地的,在李二虎走了以后她的情绪到达了顶峰,拉着郑煜城哭天抹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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