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我也想你。”
将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只手伸进她发间轻轻托着,一只手不安分的隔着意料揉按,迫切的吻上柔软的唇瓣。
烈火焚身一样急切,化身到行动上,却不敢用一丝力气,他吻的极轻,鸟儿轻啄一般,浅浅的吻着,像品尝刚刚成熟,还缀在枝头的果子。
她能感觉到他的热切,急迫,勾着他的脖子配合他。
却见他只是轻轻吻了两下唇角又忽的停下,脸埋在她颈子间喘息着。
“你怎么了?”她轻声呢喃嗫嚅,“……快成婚了,我都可以的。”
仰在颈子间的人却是轻轻笑,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子上,痒痒的。
他说:“小傻瓜,你是我珍而重之的人,怎能草草薄待你。”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洞房花烛,庞家姑娘有的,你一样也不能少。”
像是冬日里的炭火在心上烤,丝丝缕缕的热气熨满每一寸皮肉。
她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吸了吸鼻子,“韩景誉,这天下再不会有人像你这般对我好了。”
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晃了晃,“傻丫头,你比我小,我自然该替你考虑周全。”
钟语芙弯着唇,开始期待起他们的婚礼来。
早在一年半前定下婚事的时候,两边就开始筹备婚礼上的这些东西,如今差不多都准备好了。
人对时间的感知实在是奇怪,之前期盼着婚礼,每一天都似被谁无限拉长了是的。
真到了成婚头一晚,钟语芙忽然觉得,这段日子似是弹指一挥,转眼已经到了眼前。
她躺在床上犹自觉得有些不真实,有种一切都是一场梦的恍惚感。
“凝如,会不会一觉睡醒这一切都是梦,我还是那个被困在长宁侯府,大着肚子的妇人?”
方凝如揉了揉酸痛的大腿,无语的翻白眼,“你不是应该掐自己吗,掐我做什么!”
钟语芙:“我怕疼。”
方凝如:“……”
“那我帮你。”
说着话,她也狠狠在钟语芙腿上掐了一下。
钟语芙:“……”要不要这么狠!
好吧,是很疼。
“好吧,我确信,大概真的不是梦。”钟语芙手枕到脑袋下问,“你怎么想多的,如今萧亦晗的姿态摆的也低,你还是不打算嫁他吗?”
方凝如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摇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把他视作自己一辈子的依靠,做梦都想嫁给他。坦白说,出了这件事,这世间的男人都接受不了,他做的这些,已经远胜于其他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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