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钟语芙洗漱完,直接拉了她胳膊拽到床上,打了个呵欠,朝她怀里拱了拱,“阿娘,你身上好香,女儿好喜欢。”
戚薇琳数落不出来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轻轻顺她背,“你可真是我生的冤家,罢了,幸好你无事。”
尚书府烛火减弱,静谧在黑夜中,长宁侯府,烛火通明,亮如白昼。
韩宝查出结果,进了书房,韩景愈正在在案几边,翻看着西北府钞,问,“怎么说?”
韩宝神色凝重,“皆服了毒,一个活口不剩,从伸手和严格的组织程序来看,绝无可能是普通的山匪,从有限的信息推测,幕后之人,身份绝不低,目前只能推测出这点。”
府钞在案几上摔出声,韩景愈冷了脸,“查,查到底!”
“本候到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本候的人也敢动。”
韩宝唇瓣珉成直线,恭敬回,“估摸着是哪个不长眼的,见您这几年一直避让那位,以为和那位离了心,自以为猜中了上头的心思,想表功。”
韩景愈拇指上的扳指碎成齑粉,“那就叫那些个不长眼的看看,动了本候的人,是个什么代价”
“去,把一等暗卫指过去,定保护好姑娘。”
韩宝应道,“属下立刻吩咐过去。”
--
清早,门房来报,韩景誉带了几百台聘礼上门来,钟东霖摸着下巴的青茬胡须,笑的嘴巴咧开,亲自将韩景誉引到垂花厅。
“贤弟啊,”他朝韩景誉身后看了看,发现韩以骁并没有来,“骁儿怎么没来啊?”
“……”韩景誉极其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他不需要来。”
虽然有点不合规矩,但是想到两家都这么熟,钟东霖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笑回,“没事,世子有事就去忙,也不是外人。”
“坐。”
“用茶。”
韩景誉拨弄着茶盏,余光飘着钟东霖的脸色,“那个,以后不用提骁儿。”
钟东霖没跟上这跳跃性的思维,楞了楞,韩景誉拇指抠了抠茶盖,心一横,“我今日来,其实是”
“小叔,”盛装而来的戚薇琳走了进来,笑盈盈打招呼,“我听门房说你抬了聘礼过来,是给世子下聘吗?”
她脑袋也转了一下,“世子呢?”
韩景誉咳了一下,耳尖微微红的发热。
倒是钟东霖解释,“世子有事,也不是外人。”
戚薇琳便到钟东霖下首坐下,边说“也是,朝事比较重要。”
她这边也端了茶盏用。
韩景誉咽下茶水,喉头滚动了一下,特意等二人用完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