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韩以骁食指堵上她的唇瓣。
他面上还是那样柔和,却是一种你不能说一个字反驳的疯病气势。
是视人命如蝼蚁的,集一身权势在手的权臣官威。
他拿起她受伤的左手,解开帨巾,上面结了层厚厚的血痂,丑陋无比。
他却是像看珍宝,骨节分明的指尖在上面摩挲,“夫人,你知道你这烫着了,本候的心有多痛吗?”
他似乎也没指望钟语芙回答。
头微微府了一下,红唇靠近,舌尖在丑陋的血痂上舔了一下,轻轻呢喃,“你从头到足都是本候的,不可再有一丝丝损伤。”
钟语芙点头,“不会再伤到,你放了绿萝,绿翘。”
韩以骁双手捏在钟语芙下颚,转了她的头,迫使她看向正在被罚的绿萝和绿翘。
雪花纷飞,打手手中的廷仗规律的一下下落下来,一头被猩红的血浸染。
绿萝和绿翘脑袋从板子一头垂下,像青藤上摇摇欲坠的冬瓜,无力坠着。
雪花纷纷扬扬坠落,天地一片纯白,像一场盛大的祭礼。
他削薄的红唇呵在她玉白的耳边,白色雾气缭绕间,乘的他的唇色愈发鲜红,透骨般循循善诱,“夫人,你说-”
“--你心爱于我。”
第20章 .
“什么,你说骁哥哥把钟语芙接回来了?”苏婉瞪着眼睛看向素莲质问。
素莲顶着她摄人的目光,硬着头皮点头,又道,“听说,侯爷还一路抱着她下马车送到沉玉小筑呢。”
苏婉嚯的站起身,“我去看看。”
她出来的急,连披风也忘了穿,一路跌跌撞撞跑到沉玉小筑,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韩以骁红唇亲昵的蹭在钟语芙耳边,像是在说着什么。
艳丽到浓烈的红,和清淡的白,形成一抹惊艳的色差。
像霹雳闪在夜空的闪电,轰然砸在脑海。
原来,私下里,他们竟然是这样的吗?
苏婉心口被尖锐的嫉妒搅动,难受的靠在墙上,怨毒的看向神情木然的钟语芙。
见韩以骁又抱着她进了屋子,苏婉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转身,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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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以骁说:“说你心爱于我。”
钟语芙盯着那落下的棍子,瞳孔缩瑟,唇瓣颤抖,身子颤动,说:“我,心,爱,于,侯,爷。”
韩以骁目光在她的开合的红唇上凝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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