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到今日,你日日茶饭不思,就是死的是亲公公,也没你这么哀伤的。”
“是深怕别人不知你那肮脏心思,见不得人的勾当?!”
钟语芙,“我堂堂正正守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到底是谁的心思肮脏,谁的关系见不得人?!”
她气的发抖,又抬手朝韩以骁面上打去。
韩以骁抬手,扣住钟语芙的手腕,抬起黑色皂靴一步步朝钟语芙逼近,薄唇勾起冷冷的弧度,“你最好识相点,本候才是你的丈夫,你若是识相点,守好这三从四德,本候可以继续让你坐这侯夫人的位置。”
“否则……”
钟语芙被逼的一步步朝后退,“否则怎样?”
韩骁没说话,修长好看的指节一拨,腰封坠地,襄在一端的玉石发出啪一声脆响。
韩骁的衣襟敞开,精壮有力的胸膛露出来。
钟语芙眼皮猛的掀上去,眼里露出一丝恐慌,“你要做什么?”
韩骁,“你是本候的妻子,本候早就不该这般纵着你,让你愈发娇纵蛮横,不知天高地厚。”
“让你连自己的夫婿是谁都不记得了!”
话音落下,他拇指一勾,撕拉一声,裂帛撕裂,漫天碎布翻飞,如樱花坠落间,钟语芙觉得一阵清凉,低头,只剩一条月白肚兜,一条亵裤。
四肢皆露在外面,她本就长了一副最勾人的身段,而肚兜是女子最贴身的私密小衣,香艳私密。
比雪还白三分的颈子下,深深的沟壑蜿蜒,曲线玲珑性感,月影纱半明半透,影影绰绰勾勒出浑圆的山峦轮廓,细软的腰肢上,腰链在光下闪着晃人眼的光。
细腻莹白的皮肤,比坠在肚脐眼的珍珠更耀眼。
世间尤物,大抵便是如此吧!
钟语芙立刻扑到床上裹被子,这一个转身,玉骨后背裸呈在韩以骁的眼中。
钟语芙的手速再快,又怎么比得上习武的韩以骁。
指尖即将触到被子的一瞬间,韩以骁大手轻易笼住她细腰狠狠往后一带,她后背狠狠撞击进韩骁胸膛。
“韩以骁!你放开!”
韩骁狠狠箍住她,旖旎热气喷在她颈子上,“我是你丈夫,你哪里我不能碰?”
钟语芙死死拽住他的手,指尖发颤,陷入一种恐慌,“韩以骁,你无耻!”
韩骁极深的黑色眼珠里积压着狂风骤雨,一只手捏起钟语芙的下颚,“那你可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我这个无耻的人才是你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