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辞鄙夷地看着他,小声嘀咕:“也不怕肾虚。”
赵淮归冷笑,话语很狂:“就怕在那之前,你已经半死不活了。”
“.......?”
-
之后,赵淮归去了客厅办公,季辞一个人泡在衣帽间,欣赏她的新宝贝们。
室内亮着探照灯,光线柔和,珠宝在灯光下更加的流光溢彩,璀璨夺目。
她选了一条橄榄绿色的礼服换上,又搭配了一条钻石项链,丝绸的裙摆下是层层堆叠的细纱,露背的设计让她翩翩欲飞的蝴蝶骨清晰地探在外。
她的手从中央珠宝台划过,忽然,目光被角落里放着的一个古朴盒子所吸引。
檀木盒。
沉敛,低调的美。
在各色璀璨的宝石里,是那么不起眼,同样,又是那么的惹眼。
季辞小心翼翼地滑开柜门,手探进去,把盒子拿了出来。
难道,最贵重的东西都是放在最神秘的盒子里吗?
是.....戒指?
蓦地,她想到了什么,心突突一跳。
很快,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手指颤抖地打开檀木盒的搭扣,清脆的声音破开沉寂的空气。
盒子弹开了。
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银色的面具。
精美的工艺,独特的款式,面具的额角处雕着一只纷飞的蝴蝶。
是比戒指更让她震撼的东西。
是那个男人最后的秘密。
季辞的手一抖,差一点把盒子摔在了地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秘密”。
这是她的东西。
她记的很清楚,这是四年前,在伦敦读书时,她在学校附近的商店里买到的面具。
为什么会在这?
思绪陡然间坠入回忆的长河。
那日,她被小姐妹拉着去了一场化妆舞会。她一连看了三家礼品店,都没有找到心仪的面具,最后是在一家极其不起眼的小商店里,淘到了这只银色面具。
在那空无一人的华丽大厅,月光晕染着彩绘玻璃,昏暗的壁灯点亮了半截旋转楼梯。
有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复古西装,黑色的面具遮挡了大半的五官。
整个人隐匿在浓郁深重的阴翳中,叫人看不清,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