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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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开到一家会员制的餐厅。
整家餐厅被设计成仿古园林的造型,每一间包厢都是独立的小阁楼,四周隔着池塘假山,私密性极强。
这里到处种满了腊梅,梅花的冷香盈在沁凉的空气中。
中间挖了一大方人工池塘,上千条锦鲤在里面游动,在阳光照射下,满池塘都闪着金色的粼粼微光。
包厢打开后,父亲没在,沙发上只坐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听到窸窣的响动后,回过头。
“爸也叫了你?这是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赵千初明显很不解。
赵淮归走进来,脱下外套扔在一旁,“不知道。”
姐弟俩难得安静,看着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半晌,包厢门又一次打开来。赵璟笙走了进来,周秘书跟在后面。
“爸。”
“爸爸。”
两人站了起来,恭敬的问好。
赵璟笙淡淡应了声,“上桌吧。菜都齐了。”
圆桌上,菜式丰富,是根据姐弟俩人的口味喜好安排的。两人面面相觑,很是狐疑。
赵璟笙平日里忙得跟连轴转一般,连陪母亲的时间都靠挤,难道还能抽出空来陪他们俩吃午饭?
除非,是有重要的事要交待他们两个。
可一顿午饭吃到了一半,也没见首座的男人说零星一句。
气氛安静,甚至有些诡异。
赵千初率先打破了僵局:“爸,妈妈呢?她不来一块吃?”
自己父亲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就算是对他们两姐弟也没太多额外的情绪,唯有对着母亲会展露出一丝属于人的鲜活。
小时候,赵千初就想过,她和赵淮归难道不是父亲的亲生小孩?那为什么,父亲从来都很少对他们笑?
再后来,她想通了。
如果她和赵淮归不是亲生的,怕是下一秒就会被父亲派人扔进海里喂鲨鱼。
“不叫她来,是怕她被你俩气死。”赵璟笙用热毛巾擦了擦手,随后冷冷地把毛巾掷在了碟子上。
赵淮归神色不见慌乱,他搁下筷子,问道:“爸,怎么了?”
赵璟笙:“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一个季辞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季年?”
“这事说出去,当我们赵家是个笑话吗?”赵璟笙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好笑。
自己的儿女同时看上了一对姐弟。
这说出去,就是荒谬。
生日当晚,赵千初就勒令所有知道这件事的朋友不准走漏风声,甚至连周秘书那里也提前通了气,为的就是防止自己父亲知道这件事。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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