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湛纳后宫,是为了平衡朝堂。
但并不是随便塞个人过来,他就得要。
蓦的,他突然想到了昨夜梦见的那本《男德》,心头有些古怪。
楚湛:“母后,朕暂时无暇顾及后宫,还望母后莫要给朕添堵。”他直接拒绝。
太后不悦了,她熬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后位必须落在苏家女头上,这是她的执念。
“皇帝,你可知哀家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么?哀家如今就一个心愿,只有苏家女才能当皇后。哀家苦熬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让母后得到一些补偿么?”
先帝从未爱过太后,把她纳入后宫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太后对后位的执念已经上瘾了。
楚湛拧眉,眼底闪过不悦。
补偿……?
这个词提醒了楚湛,他也需要补偿。
这些年刀山火海的日子,他历历在目。
事到如今,稍稍放纵又如何。
楚湛起身,没有继续与太后周旋,至于后位……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
太后狐疑的看着他。
楚湛目光清冷极了,里面无波无痕,仿佛是在面对着一个陌生人,“母后,你当年原本许给了穆王,却在穆王府中了./药,与先帝有了首尾,才导致你非入宫不可,但母后难道就不好奇,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穆王府对你下手?”
楚湛点到为止,但这话已经说得很透了。
太后愣了一下,她曾经就起疑。
可时间过去太久了,便逐渐淡忘。
今日突然被人提及,那些隐藏的疑点立刻让她心头一抖。
她不是一个蠢人。
能在后宫安然生下皇子,并且活到最后的女子,怎么都不会太简单。
太后脸色一白。
楚湛离开后,太后一直独处,谁人也不见,没人知道太后到底是怎么了。
*
楚湛从长寿宫归来,一下车撵,便就步履如风,吩咐道:“准备一下,朕要沐浴更衣。”
张莳:“……”
皇上他是年纪轻轻就开始健忘了么?
明明一个时辰之前才洗过冷水澡。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楚湛穿好熏过香的衣物,换下的头上墨玉冠,改成了白玉冠,这才去了千兰苑。
张莳总觉得,皇上近日来格外注意打扮。
这一路上,龙涎香与冷松香混合在一起,随着清风悠荡,张莳闻了一路的帝王身上的香气。
*
同一时间,温舒瑶正在庭院中荡秋千,她胆子大,腰.身用力,将自己荡得老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