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孟晚陶试探着问:“你弄丢了。”
宫珏:“当然没有!”
孟晚陶:“……”
见他欲言又止,孟晚陶突然就懂了。
她笑了下,道:“哦,那就你留着罢。”
宫珏这才开心了。
他嘴角翘了翘,看着低着头给他整理衣衫的孟晚陶,再想到下午时她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心头一动,弯腰倾身……
快要亲上时,孟晚陶突然弯腰,去拍他斗篷上沾的雪。
亲了个空的宫珏:“……”
“路上慢点,”孟晚陶若无其事起身,看着宫珏,叮嘱他:“回府就赶紧休息……”
宫珏嗯了一声,不死心地再次凑上去。
孟晚陶转头冲院子里喊:“刚刚收拾的包裹都拿了么?”
再次亲了个空的宫珏:“…………”
小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都拿过了!”
孟晚陶这才转身,看着宫珏道:“好了,都妥当了,没有落东西,路上慢点。”
宫珏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她。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动,孟晚陶抬头,诧异地看着他:“怎……”
她话还没说完,宫珏便上前一步。
孟晚陶下意识后退,然而退了空。
宫珏伸手搂住她的腰,阻止了她后退的意图,并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一切发生的有些突然,孟晚陶抬头……
宫珏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脖颈,有些急促,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孟晚陶觉得脖子被他呼吸打到的地方有些痒,这痒顺着脖颈传遍四肢百骸,呼吸声就在耳边,还有混杂在呼吸声中,沉闷的心跳。
孟晚陶腿有些软。
她抬手推了推他:“别闹,都、都看着呢。”
宫珏没松手,反倒把手上力道又收紧了些,两人本来距离就极近,几乎是被他揽在怀里,这一下,孟晚陶几乎要贴到他身上。
她脸立刻就红了,腿也不听使唤地更软了。
孟晚陶后悔了。
不该这么撩.拨他的。
宫珏却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你是故意的。”
依然是咬牙切齿,可因为嗓音低哑,颇像暗夜里的情话。
孟晚陶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脸和脖颈几乎是烧起来的。
她、真、的、后、悔、了!
她试着动了动——压根动不了。
也不知道宫珏是怎么使的力,明明察觉到力度,却把她在他怀里禁锢地死死的。
感觉再不认输就要出事,孟晚陶只得投降:“嗯,我、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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