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监其实心里门清,太子这手笔,不就是怕这位姑娘吃醋,才全推来这里,昭示自己清白的。
看来太子对她真是用情至深,旁人看都不敢看一眼。太监只越发恭敬。
这样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朝院中美人们问道:“你们来这里说要做什么的?”
“自然是伺候太子殿下。”
“可是太子殿下不用这么多人伺候,”她沉吟片刻,又说:“这样吧,谁想伺候太子殿下,就得凭本事。”
林静含问了一圈,有会弹琴的、会唱曲的、会跳舞的……不一而足,还是得她自己来统一一个章程。
林静含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院中努力扎马步的美人们,百无聊赖地撑着头。
当然,若谁的动作歪斜下来,她就会马上指出来,争取像她师父一样严格负责。
“这样,这样真的能见到太子殿下吗?”香汗淋漓的美人质疑她。
林静含茶杯一放:“这是自然,没有一个好的体魄,如何伺候太子殿下。”
她这话说得直白,院中的美人登时脸红了的有大半,她们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姑娘,未经人事,自然容易羞涩。
“那,太子是需要好几个人伺候吗?”
“一个就够了吧。”林静含回想,也没这么多活。
一旁的太监看着,帕子抹下了满满一头的汗。
晚上,楚雪泽没有来,林静含乐得安静,正打算睡下,突然太监急急地跑了过来,说是太子传召。
她不明所以,由着太监带路,去了楚雪泽的书房。
刚迈进门就看见了一个轻纱薄衫的姑娘倒在了地上,惊恐地在喊着:“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却没想到,楚雪泽表现得比她还惊惶。
“含娘,你来了,她差点毁我清白。”楚雪泽手指轻颤,指着下边那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毁你清白?”林静含绕到女子的正面,“你不是今天马步扎得最好,最久的那个吗,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女子咬牙委屈,她今天拔得头筹,自是静心做了一番准备。
想着芝兰玉树的太子,竟对侍妾的体力还有要求,她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女子跟随着太监来到书房,竟不知,殿下喜欢在此处宠幸,但她是从小被调弄大的,应是能应付。
太子坐在书案后面,没有抬头,女子看着他恍若神人的面容,面上染上羞涩春情,缓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玉臂抬起,尚来不及搭上殿下的肩膀,竟直接被他拍了出去,整个人在地毯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