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情要谈。”温阮笑回。
她早晨还没起床, 隐约听到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不少人进房间,贺宴辞和他们握手,淡漠地嗓音稍作交谈,随后一行人随贺宴辞进书房。
她洗漱完成,静悄悄从卧室出去,瞥了一眼书房, 杨秘书也在。
贺宴辞坐在主位, 一手扶腕在煮茶,姿态优雅,神情淡然, 他前方坐了不少西装革履的人,其中一个温阮有点印象是蒲山镇的书记。
另外几位,言语之中,是蒲宁市里来的几位大人物,好像是谈什么医疗设备合作的事。
温阮跟贺宴辞发了条消息便过来了。
程敛还准备和温阮聊点什么,节目组的几位负责人进了农家院直径走向程敛,左一个程总好,右一个您辛苦了,还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
丁聍瞧着一群对程敛拍须溜马的人,‘切’了一声,程敛还能应对自如,谈笑风生的,丝毫没觉着有什么压力,一看就是常年应对这种场面的人,还别说谈起正事,还有模有样的,没那么二。
丁聍冲被一行人拥簇的程敛点了点下巴,问温阮,“你跟那二百五很熟吗?”
温阮据实答,“我老公跟他是发小。”
丁聍瞥着温阮,那眼神好像在说,人长这么漂亮,眼光真堪忧,怎么会选和程敛这种二八五一起玩的男人。
温阮一秒读懂,“喂,你什么眼神啊,我老公矜贵无比,高高在上的皓月。”
丁聍叹叹气,“阮阮你这种情况很危险啊,师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作为新时代女性,必须时刻要保持清醒头脑。男人这种生物的存在,只会影响斗志,千万沉迷男色!”
温阮赞同,“嗯,师姐你说得对!我不迷恋男人,就喜欢我老公这款的。”
“.......我看你是入了魔,没救了。”丁聍甩了甩头。
温阮淡笑,又道,“程敛人挺好的,有点爱捉弄人。我小时候特黏我老公,他们又不想带我玩,他经常想法子捉弄我,那时候我哭得可惨了。”
丁聍点头:“还真是这个二百五能做出来的事。以后我罩你,他要敢再欺负你,我锤爆他!”
温阮笑意洋洋,“不怕,我有我老公罩。”
丁聍瞬间扎心,然后握了握温阮纤柔的肩,语重心长,“你保重!”
“好!”温阮笑着回,声音干脆!
两人说笑着,符景百从房间出来,小助理搀扶着他的胳膊,他无奈叹息,“你们太紧张了,一点小问题,兴师动众的,网友们称我为老干部,当真就是老干部了。”
符景百换下了昨天的白衬衫和西裤,一身浅灰的棉麻休闲裤,一件浅色浅领毛衫,整个人像是被暖阳笼罩一般,温和儒雅。
他在台阶上,顿了顿步子,和院坝里的温阮目光微微一碰,淡笑点头跟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