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咬了咬唇,跺了跺脚上楼了。
留闵清一人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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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
贺宴辞在她的闺房欺负她。
温阮叹叹气,她从小睡到大的圆圆的公主床再也不纯粹了。
比起贺宴辞那些花样,她觉得她看了那么多年的色.色漫画都比不得贺宴辞的万分之一。
偏偏这个男人还没羞没躁的说,“贺太太这么厉害,贺先生当然不能落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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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从年前到年后连续大半个月下雪,很应景。
白天雪停,夜晚雪花朵朵盛开。
温阮窝在贺宴辞暖烘烘的怀里,听着外面呼呼的声音,她惊呼,“哇,好大的雪。”她喜欢看雪,在南方很少见,回了北方今年看了好几场雪,也看不够。
“嗯。”贺宴辞双臂强势的卷了卷温阮的小身子,脸蹭了蹭她的脖颈,喟叹的回。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温阮扬了扬小脑袋问他。
“什么?”贺宴辞不记得他有什么事忘了。
“你上回去江城出差说回来陪我一起堆雪人,这都好久了。哼哼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果然没错。”温阮小脸不满的扭了扭。
“没忘,哪能忘啊,明天陪你堆。”贺宴辞赶忙哄人,这事他还真只是随口一说,没往心里哥,没想到被她记得牢固。
次日,还没正式上班的贺宴辞,已经在开始安排工作。
一个视频会议开完,他折过手腕看时间,上午十点半。
天气冷,温阮赖床,这些天睡得都很熟,起得晚。
贺宴辞从楼下书房出来,最近他都在楼下办公。
温阮虽赖床,能睡,但细微一点动作她就睡不安生,起床气惹不起。
都这个点了,昨晚还闹着堆雪人的人,反倒没动静了。
贺宴辞问准备午餐的李婶,“太太人在哪里?”
“太太起了吗?应该没吧,我没看见太太下来呀。”李婶惊讶。
贺宴辞眉头紧蹙,按道理,小气包的记性极好,尤其是自己要念叨的事。
会一直记得,不应该早准备堆雪人的工具了,不该这时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