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脑袋疼,今晚他算是真惹了她,看来只能让她到尽兴才可能罢手。
程敛喝高了,昏昏沉沉的哪里记得住,他用尽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想,也没想出个数字,正好看见严钺从外面进来,“严哥,你来说说,贺哥一口气闷多少瓶来着。”
严钺瞧了眼贺宴辞,此时此刻坐在沙发上的贺宴辞纹丝不动,清冷的面上却那么几丝不着痕的无奈。
严钺嘴角抽了抽,上一场拼酒,贺宴辞套路程敛这个憨憨,巧妙化解,这回被自己老婆灌酒,他看他除了喝还能怎么化解。
严钺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也不多吧,四五十瓶没问题。”
“.......”
程敛暗叫了好几个握艹!
狠还是严钺狠啊。
要不是严钺跟贺宴辞没结什么梁子,他都怀疑严钺趁机公报私仇。
程敛因此明白,宁可得罪贺哥也不能得罪大小姐,
他是醉了,反应慢,又不傻,大小姐分明就想整贺哥。
嘿嘿~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放眼望去,能治贺哥的也就大小姐了。
大小姐的队伍,以后他站定了!
程敛咧嘴添了句,“哎呀,贺哥之前的酒被我一不小心给喝全了,必须给添上!”这一刻程敛可痛快,扬了扬手,侍者推两小车过来。
“......”贺宴辞揉了揉眉心,窝火却没处发。
温阮接了侍者手上的红酒开瓶器,起了好一阵,没开。
太费力气,手疼。
贺宴辞从她身后贴她后背,轻轻说,“别伤了手,我来。”
温阮松开了红酒开瓶器,手也从贺宴辞大掌中抽了出来。
贺宴辞淡笑问她,“开多少。”
“看你诚意了。”温阮好看的眉微挑。
“我诚意自然是要开这一排啊。”贺宴辞起酒,一只长臂横在胃部。
温阮瞧见贺宴辞那只在胃部的手,“先开一瓶吧,别浪费。”
“行。”贺宴辞暗笑,他媳妇儿还是疼他的,看来装胃疼的方法不错。
在大家起哄中,贺宴辞起了一瓶酒。
他人见惯不惊的靠沙发背,修长的腿重叠,一手随意搭在腿上把玩温阮的一只小手,另一只手那上被他起开的红酒,稍稍仰头,喉结轻轻滚动,红酒一点一点的被他喝下。
在大家起哄中,温阮单手捧脸欣赏贺宴辞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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