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钺:“嗯,和程敛他们几个。宴辞也在,要进去打声招呼吗?”
齐蓝奚眼眸一顿,随即恢复清明,“不了,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我不凑热闹了。”
严钺缄默两秒,才说,“他和大小姐一起过来的。”
程敛为首的那一伙子人,都这样称呼温阮,严钺也跟了。
齐蓝奚顿了一秒,笑回,“哦,那挺热闹的。”
严钺凝着齐蓝奚的眼眸,眼底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很淡。
不像以前,提到关于那个人的字词,都会有光泽。
严钺好一段时间没看到齐蓝奚,似乎瘦了一些。
两人都没说话,很静默,莫名就尴尬,严钺先开口,“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齐蓝奚。
“嗯。”严钺。
“严副总,我先走了,再见。”齐蓝奚晃了晃手。
严钺伸手拉住了齐蓝奚的手腕,“蓝奚,那天晚的事。”
齐蓝奚皱眉,反应强烈,“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
严钺冷地一笑。
齐蓝奚抿了抿唇,“是我醉了,跟你没关系。”
严钺没应,只问,“什么时候走,我去送送你。”
“不确定。”齐蓝奚眸色定了定。
“什么时候确定?”严钺皱眉。
“可能一瞬间吧。也可能是有计划的。”她模棱两可。
显然不想让他知道,严钺低笑一声,“行。保重,前途似锦。”
“你也一样。”齐蓝奚弯了弯唇角,转身,背脊挺直的离去。
严钺靠在墙边,慢慢地抽着烟,烟雾朦胧他英俊的脸庞。
*
温阮等贺娆几个小时都没等到人,才知道是贺宴辞诓她的,贺娆为了躲避联姻那事,压根没回。
温阮气呵呵的打了贺宴辞两下,贺宴辞哄好人后去了包厢内的洗手间。
温阮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大小姐!”程敛喝得有点高,没全醉,冲温阮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语气凝重:“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好多年,一直想要跟你道个歉,都没找到机会,这次我必须说了。”
“什么呀?”温阮看程敛这个模样莫名想笑,好滑稽。
程敛跌跌撞撞的一屁股坐到温阮身边,瞧着她好一阵,深吸一口气:“关于大白鹅那件事,我深感自责,欠你一句对不起。虽说大铁锅炖大鹅真香。但我们害你病了好几天,当时我们都快难受死了。我不知道贺哥有没有跟你说,我们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大白鹅,不是故意吃的。早知道是你的,我们哪里还敢吃啊!”碰都不敢碰一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