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跟了过来,胸膛贴在她身后,一双长臂绕着她两条纤臂,握住温阮的手,在她耳边说,“这个没什么特别技巧,我教你一次。”
会所包厢很大,空气很好,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贺宴辞身上是她熟悉的淡淡沉香木味一丝一缕的钻入她的鼻息。
温阮心脏怦怦跳,明明两个人在一起那啥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了。温阮还是被贺宴辞突然从后的靠近净白的小脸一阵燥热,她单薄的后背感受到贺宴辞肌理线的轮廓,她呼吸都紧了。
贺宴辞教温阮一遍,她就会了,她负责掷就可以,其他人猜。
这样下来,酒被平分,每个人都喝了不少,
相对其他人,程敛喝得比较多。
每回猜骰子一猜一个输。
“握草!”程敛撩了撩衬衫袖,“大小姐让我自己来!我就还不信这个邪!”
程敛气得抱着个骰子摇了好几次,还是猜不准。
喝到吐。
连续跑厕所。
温阮趴在贺宴辞耳边,用了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你逆转的局面是什么呀,”是她掷骰子的,她又没抽老千。
“这个好办你的一根头发就搞定了。”贺宴辞轻轻说。
“这样也可以啊,那你怎么知道他都能猜中的?”万一没猜中给拉错了。
贺宴辞鼻息里一声低笑,深眸润着微醉,贴了贴温阮的唇,“他们小时候就常玩的把戏,他还能猜不出。不然你以为,他会那么自信和我赌。”
温阮一双美眸,很明亮,“诶,那最后几次,他自己掷的呀。”
贺宴辞:“他喝高了,手都在抖,怎么可能猜得准。”
“......”温阮眨了眨眼,神奇了,原来可以这么玩,“你可以教我吗?”
“可以啊,那要看你是什么报酬。”贺宴辞淡笑。
“......”臭不要脸,他想要什么报酬,不就是哼哼哼么~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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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隽是个闲不住的,他玩了几把,喝了几瓶酒,兜里电话响了几通催他玩的。
他跟贺宴辞他们几个碰了个杯,新年祝福的意图达到就去赶下一场了。
闵肆铖同样微微醉,贺宴辞和他差不多,两人坐沙发谈事情。
温阮抱了一瓶温牛奶依偎在贺宴辞身边,一边看手机一边吮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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