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上楼,发现卧室门被反锁了。
“阮阮,开门。在外面受了什么气,还是什么欺负,谁还敢我们家大小姐的东西,不想混了是吧!”一口气能买这么多领带夹,应该没受到欺负,可能是气到了。
没人应。
贺宴辞拧眉,“温阮,再不把门打开,我让李婶拿备用钥匙上来。”
温阮躺在床上抱着水果盘吃葡萄,酸甜酸甜的,特别好吃。
贺宴辞在外等了十分钟,温阮也没开门,他转身去楼下。
温阮听门口没动静了,把果盘放柜子上,跻上拖鞋,往门口去。
轻悄悄地打开门,小脑袋探了探,果然贺宴辞不在门口了。
渣男,一点耐心都没有,说好哄她呢。
就这么一会会就不哄了?
狗子,混蛋!
温阮‘啪’一声关上门,气鼓鼓地往内室走去,温阮听到阳台推拉门滑动的声音,紧接,贺宴辞高大挺阔的身影从阳台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从那边进来了?”温阮不可置信。
“你说呢?”贺宴辞胸腔起伏,气息不太稳。
“你翻阳台上来的呀?”温阮‘噗哧’一声笑,眸光注意到贺宴辞右手手背有血,她眉心紧拧,“你手怎么了?”
温阮顾不得其他,解开贺宴辞衬衫袖子挽了几挽,他手臂上有一条刮伤,都在渗血珠子了。
“怎么弄得成这样子了?”温阮担忧又心疼。
“小伤。”可能是攀爬的时候,在空调机箱上蹭了下,温阮不问,贺宴辞都没注意到。
“怎么能是小伤?都这么长一条口子了。”都怪她,非要锁什么门,没想到贺宴辞会爬墙上来,“你傻不傻啊,你直接拿备用钥匙就好了,干嘛要爬墙啊?”
“我要强行破门,你更生气怎么办?”贺宴辞左手小拇指勾了勾温阮的右手小拇指
温阮撅了撅唇,没回他,其实没怎么生气。
“你等会,坐沙发上去。”温阮指了指沙发,转身往门外去。
贺宴辞听话的坐到沙发上,心情好极了,他没想到这么小一条口子能让温阮心疼成那样。
看来爬墙,受一回小伤值得了。
温阮没一会找来书房的备用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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