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温阮贺宴辞胸膛贴上了她的背,“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不然会感冒。”
“还没打算睡!不吹!”温阮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性,直接把贺宴辞给她的话,怼了回去。其实,她吹了个半干,不吹没多大关系。
“......”贺宴辞。
贺宴辞缄默两秒,没管没顾将温阮捞入怀里,拿了一旁准备好的吹风给她吹头发。
温阮脾气上来,怎么都不让贺宴辞帮她吹头发,两人进行了一场你躲我进的持久战争。
温阮怎么都不让贺宴辞手里的吹风碰到她的头发,小胳膊小腿的和贺宴辞抗争,整个人柔柔弱弱的,肌肤又嫩,碰一下就会出红印子,贺宴辞都不敢太用劲。
最终,贺宴辞憋胸腔的那股子闷气一抨而出,扔了手上的吹风,低头吻住温阮的唇,强劲有力的大手捉住温阮一双胡乱挣扎的小手压在两人之间,高大的身躯随之而下。
温阮呜呜咽咽的,小手推他,“贺宴辞,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们是领证的,你受法律保护的,我不愿意,你不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人!”还冷.暴.力!
贺宴辞冷笑揶揄,“哦,你还知道我们是领了证的?受法律保护的?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温阮可怜巴巴,“我怎么不知道了?你这样欺负人,我就告你!”
“是吗?”贺宴辞低头薄凉的唇,温柔极致的亲吻温阮。
半个小时后,温阮一双小手紧紧抠住贺宴辞的背,一条条在他健硕的背上红痕初现。
“贺宴辞,你。要杀要剐快点,不要折磨人。”
“下一点。”
“嗯~”
“我为所欲为的欺负人?”
“没~”
两人在这事上一向契合,一个半小时后。
温阮没什么力气的趴在床上,“贺宴辞,我要喝水。”
贺宴辞下床给温阮倒了一杯温水,又伺候她喝下。
温阮以为贺宴辞那点不知所谓的变扭就此消失了,她喜欢完事后,让贺宴辞抱着睡,哪知她往贺宴辞怀里靠,这个男人没个自觉性,一双手臂没打开的意思,完美的五官格外冰冷。
温阮可怜巴巴的抬头看身边,“我怕冷。”
贺宴辞胳膊抬了抬,摸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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