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如实说:“我还是赞同我爸妈的想法。”太贵重了,没必要弄这么复杂。
贺宴辞捏温阮柔软的手指玩,“爸这么想留给他孙女孙子,我们不是不可以留下。”
“什、么意思?”温阮眸色微动的看向贺宴辞。
“我们是夫妻,合法的,你说呢?”贺宴辞抬眸看她,深眸更深,让人看不透,但似乎又饱含了其他情绪,温阮觉得贺宴辞说这话的时候,还可以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啊。
她撇开头,看去车窗外,她想,如果她和贺宴辞将来必须要有一个宝宝,他们之间又没有那种正常夫妻彼此的心动和相约白首的诺言。
宝宝出生了,会快乐吗?
宝宝会不会生下来就得不到父爱?
温阮不敢想象,更无法接受。
温阮双手扒拉车窗边缘,由轻到重,最后指尖泛白,她平静地开口,“贺宴辞,婚前我们不是说好的么,不要有财产纠葛吗?你干嘛还拆了自己名下的股份给我爸保管。我会找个机会跟爸说个理由,让他还给你。”
贺宴辞懒散的抬了抬眼角,鼻息冷哼,“又不是给你的,我给爸的,有财产纠葛的也是我跟爸,关你什么事?”
“......”温阮被揶揄得难受,她缓了会,“我不知道你跟我爸怎么讲的,但我们当初不是说——”
贺宴辞不悦打断她的话,“说什么了?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温阮极致无语,贺宴辞记忆力有这么差吗?每回都这样!
*
温阮发现贺宴辞很不对劲,从机场登机到飞机落地,都是一副冷漠脸。
甚至在飞机上,空姐跟他讲话,他都能和颜悦色。
唯独对她冷冰冰的。
这样的贺宴辞,她好久没见过了,依稀记得还是冀城之后,爷爷做手术那次,她和贺宴辞在医院碰面,他面色冷沉,眼眸里没什么温度。
这段时间相处太融洽,都快忘记贺宴辞本质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温阮自我反思了好一阵,完全想不出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一樽神。
说贺宴辞在跟她生气嘛,她说什么他也正常答,她在飞机上看旅游行程,说给他听,他也应,还给她准备喷雾。
落地后从机场出来,酒店接机的商务车在对面,贺宴辞全程牵她的手过斑马线,给她看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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