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个什么劲,小时候没少捉弄人,没少让人背锅。”贺宴辞笑。
“......”温阮对贺隽印象不是很深,两人基本没交集,他和贺宴辞不一样,小时候就拽拽的,身边围绕的都是那种地地道道爱玩的公子哥。
“那好吧,你早些回来。”温阮放开贺宴辞的皮带扣,还顺带将他往外推了一把,力气不大,但能感受到。
“舍不得我走?”贺宴辞一把接住她的手,攥在手心。
“才没有,”温阮,“我有些不习惯。”她不喜欢陌生的地方,她会睡不好,会很不安稳。
“这个房间是我从小住到大的,你以前经常往我房间爬,这会儿住就不习惯了。”
“那时你也没让我上床啊。”
“那时也不见你听,不但上了,还在床上蹦迪。”
“你走吧,别这么多废话。”她的糗事,这个男人还记得真清楚。
“一会儿就回,抱着我的枕头睡。”贺宴辞把自己的枕头塞到温阮怀里,“再不行,我去书房找本书给你看,你大概看一个小时,我就回来了。”贺隽的房间在北边的院子,走路十分钟就能到,不远。
“要是我一个小时还没回,你就打电话给我。”
“......”那倒不至于,温阮催贺宴辞赶紧走。
贺宴辞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贺宴辞出了卧室,温阮当真将他枕头紧紧抱怀里,枕头上有淡淡地沉香木的味道,和贺宴辞身上的一样。
温阮闭上眼眸,嘴角微微上扬。
贺宴辞下楼,在大厅碰见了刚从书房出来的贺父。
“这么晚了,上哪去?”贺父问。
“不去哪里,到北屋找贺隽一趟。”
贺父没再多问。
贺宴辞被另一处楼梯下来的宋燕桦给叫住了,“儿子,先别急着出门,过来坐会,我有话跟你说。”
宋燕桦揭下脸上的面膜,交给一旁的女佣,往客厅沙发区域走,她问,“温阮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