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要裹得严严实实的,还带着厚厚的手套和帽子。
两人今晚在外面用晚餐,李婶没准备晚饭。
贺宴辞亲自驾车,戴上眼镜的贺宴辞总显得那么斯文。
“去哪里看摘花啊,你朋友的吗?”温阮好奇,偏头问他。
“嗯。先去吃饭。”贺宴辞回。
这段时间相处,贺宴辞很了解温阮的喜好和口味,安排吃饭的地方也是偏江南风的。
吃完饭,贺宴辞驱车带温阮去摘花,驱车一小时,贺宴辞将车驶入一个庄园,他熟门熟路的打开园圃的围栏门。
大手牵住温阮的手,一起玩园圃内走去,很远温阮便闻到了各种沁人心脾的花香,心情很好。
贺宴辞将温阮领到花圃中央的亭子前,他说,“在这里等我。”
亭子周围都是各种花圃,分类居多,这些花在夜里并没有黯然失色,反倒在灯光下大放光彩。
温阮惊叹不已的看着这些花,很多品种都是她没见过的,市场也没出现过。
由此可以看得出,庄园的主人一定很用心在培养这些花。
贺宴辞脱下自己身上的风衣,披在温阮的身上。
转身往车子走去,打开后备箱,一个工具箱被他提了出来。
温阮好笑,这人也太专业了吧,还带了工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整个庄园都搬回去呢。
贺宴辞动作敏捷的翻身进了花圃中,远远的,温阮还能看得清贺宴辞高大的身影。
不知不觉,天上慢悠悠地飘细细的雨点,雨点里还夹杂随地而化的小雪花。
温阮担忧的喊道,“贺宴辞够了,摘几支我过过眼瘾就行了。”下雪了,他穿得那么单薄,温阮难免担心。
贺宴辞没应,他并不是盲目的剪花,看准的才会下手。
半个小时后,贺宴辞身手矫捷的从花圃翻身出来,缓缓地冲温阮走来,他一看就是个会挑花的主,专挑一些稀有品种。温阮是一个很喜欢钻研,贺宴辞怀里抱的一大束花她都没见过。
温阮注视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清冽的男人。
她还是第一次见贺宴辞穿白色衬衫,他没打领带,领口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他的衬衫袖高高卷至小臂之上,露出两条小臂,他的发型没有在公司时那样的庄严,是很随意的时尚发型。
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下了原本的皮鞋,取代皮鞋的是一双黑色的筒靴,包裹着他修长的腿,尽管筒靴上沾了不少泥土,丝毫不影响什么,反而几分洒脱和痞帅,宛如从民国时期走出来的少帅。
温阮站在亭子里,双手紧紧揪着贺宴辞披她身上的风衣,愣愣地,脑袋一片空白。
以至于,贺宴辞在她跟前,温阮都没反应。
贺宴辞偏头吻住温阮的软唇,他薄唇沾了细薄的雨雪,冰凉冰凉的,他的唇是冰凉的,贴上温阮那一刻,彷如带了火苗一样直抨击她的心脏。
温阮眼眸一定,那双揪住贺宴辞风衣的手跟失了力度似的,没了任何用处,贺宴辞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缓缓地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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