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被气笑,嗓音冷沉, “弯弯道道的说了这么多,你的重点是要跟我离婚?”结婚就闹离婚,当跟他结婚是儿戏呢。
还装!
不仅会装还混淆视听。
温阮气笑,真想自己被武功盖世的人附体,一脚踹死他,一脚不行再多踹几脚,笑道,“贺总要这么理解,也行。我们不离,你打算让你女人置于何地?让她永不见光么?”那她还真佩服那个女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贺宴辞能心肌梗塞。
他女人,什么叫他女人?
真是新鲜词一串串的。
贺宴辞真能被温阮气死。
温阮一通话说完,她该说清楚的都说了,没什么可说,气氛陷入沉默。
“齐蓝奚?”
贺宴辞琢磨片刻,按照温阮的话和思路稍作推算,那个时间段和温阮通过话的,只有唯一碰过他私人手机被他警告过的齐蓝奚。
温阮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
贺宴辞能亲口说出。
是她无疑。
名字不错,听声音疲惫中不失干脆利落,应该是个气质不错的人,跟贺宴辞挺般配。
贺宴辞瞧温阮这愤怒中又有点委屈的小模样,他胸腔那股子闷气都气散了,反笑,“因为这事,生气了?”
“不该——才没有。”温阮莫名心虚,见贺宴辞还笑她,她不得贺宴辞这种没放心上的淡漠样,她正儿八经的跟他谈论正事,他还笑得出来,至少她挂着正室的名义,他表面不该尊重一下,严肃一点吗?
说她生气那她就生气了。
温阮小脸皱起,声音低了下来,“我不该生气吗?当初我们决定结婚,我问过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并没说。这才几天,就跟我玩这套,算什么?把我当什么,把我爸妈置于何地,他们那么好面子的人。贺宴辞,就算你小时候总是欺负我,对我很不好。我爸妈也没说过你半句,你哪回来我们家,我爸妈对你比我都好,尤其是我妈,好吃的好玩的都留你一份。”
“记仇的本事还真是不减当年啊,多少年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贺宴辞感叹,他记性都没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