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她不正经好么,她怎么听都觉得是贺宴辞这两个字咬得特别有深意,他先不正经的。
尤其还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低笑声。
“一周后见。晚安。”贺宴辞嗓音里余有温笑。
一周他们的婚礼。
温阮很囧的蒙上被子小声的回了一声晚安。
这一周内,温阮没和贺宴辞私下见面,乐得自在。
两家人忙得底朝天,又是下聘又是彩礼商讨,各种习俗规矩。
*
一周后,两人的婚姻如期举行。
两家人就属两位老爷子最开心。
两人的婚礼没大办,都只请了至交好友,办得低调。
考虑到温阮身体缘故,没在酒店设新房,闹洞房这种程序自然而然都简省了。
两人举行完婚礼便由司机开车回到了新房。
回新房的路上,贺宴辞让司机打开车窗和车内的净化器。
温阮在贺宴辞身边嘟声说,“没那么严重的,一点点气味不影响。”
贺宴辞听得出小姑娘不乐意了,他握住温阮柔软的小手攥在手心,安抚她,“不是区别对你,我自己也难闻。”
“你不觉得么,嗯?”贺宴辞说着还把自己往温阮跟前凑,“闻闻?”
贺宴辞凑近的行为引得温阮掩唇轻轻笑,刚刚那点闷闷的脾气烟消云散。
他们挨得很近,温阮能闻到贺宴辞身上醇厚的红酒味,并不难闻。
婚车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新房院子,红红火火的院子里留了几个老爷子那边过来的老人以及和别墅佣人道喜。
温阮将闵清准备红包依次发给了大家。
大家道完喜,贺宴辞分别让他们离开。
温阮跟着松了口气,毕竟他们是假夫妻,贺老爷子院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住这里确实不太好交代。
进了室客厅,只剩他俩。
温阮瞧贺宴辞表面没什么大问题,人很清醒,分毫不失态,松领带的动作很优雅。
但贺宴辞喝了不少酒是真,参加婚礼的每一桌多为长辈,礼数都做得周全。
“你还好吧?”进了屋,温阮瞧贺宴辞在揉鼻骨,人似乎不舒服。
“我去给你煮点醒酒茶吧。”这人原本‘胃’不太好,今晚没少喝酒,一定不好受。
温阮只觉手腕一紧,被贺宴辞拉住,他嗓子沙哑的开口,“上楼洗澡。”贺宴辞怕没说清楚,又添了句,“新房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