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提起这件,温阮记忆如同泉涌,“你还好意思讲,那时候我妈要把白白送走。我去你家找你,让你收留白白,你怎么都不愿意,还不见我。”
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
那会,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晚,进医院了。
贺宴辞不否认。
被问到大白鹅的去处,温阮垂了垂睫毛,有些伤心,“被程敛他们几个捉住一锅炖了。”一大堆人瞒了她大半年,温阮知道这事后病了半个月,再后来去南方生活了。
“......”贺宴辞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时候一桩一件件的事被温阮慢慢记起,还是有很多有趣的记忆。
温阮想的出神,脚和小腿一阵暖意拉回她的思绪,她低头看,她露在外的一截小腿上裹上了贺宴辞拿来的小毯子。
贺宴辞正半蹲在她面前,帮她掖了掖小毯子。
“毛毯没用过。”贺宴辞起身,“你先暖会。我去换身衣服。”
“哦。”温阮了声,微点头。
有了小毯子加持,周身都暖烘烘的。
温阮随手拿了一本财经杂志看。
不一会,温阮手机里电话进来。
是母上大人,闵清。
温阮心头一紧,不知道自己在慌个什么,想也没想就挂断了电话。
闵清一阵纳闷,再打又被挂断。
她只好视频,看看温阮究竟搞什么名堂。
闵清视频进来,温阮正在编辑信息。
温阮这次没挂断视频,按了静音。
再挂断,她相信她母亲大人坚持不懈的精神能一直打到她手机没电,然后杀过来。
温阮瞧了眼贺宴辞紧闭的卧室门,可能换衣服还有一会吧。
她先自己房间接个视频再过来也来得及,温阮慌慌忙忙地从贺宴辞这边离开。
温阮随意的靠坐沙发上,平了平气息,才接听视频。
闵清瞧着视频中的熟悉小脸蛋,“搞什么名堂?打电话挂断,视频还接这么慢?”
“哦,刚在洗手间尿尿,不太方便接电话。”温阮扯了个慌,看视频中穿着睡衣,脸上顶张面膜的母亲,“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你从家里出发的时候,我跟你怎么说的,每天七点钟之前跟我视频通话。你倒好,一出家门就放飞自我,想想都几天了,别说视频,连个消息都没有。”闵清小有埋怨。
温阮抿着唇笑,之前哪敢跟母亲大人视频啊,要被瞧见她住的民宿,还是一间受潮的房间,还不得飞过来将她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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