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家的钥匙在别的男人手里攥着,他满心不舒服。
戚缘拽拽他的耳朵:“你是想让我再回家的时候面对一屋灰尘吗?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我跟圣一就算分手也是好朋友,不要无理取闹,好吗?”
商榷悻悻,“那我不高兴怎么办?”
“那你也可以留下来帮我看门,我就把钥匙从他那拿来给你。”
商榷:……
他气得要命,没别的办法,只好吻老婆来出气,可惜吃过午饭只漱口没有刷牙,戚缘不让亲,他只得咬她手指头,闷闷地要求:“你心里得有数,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了,不能再跟别的男人走太近。”
戚缘沉吟片刻:“这得看你表现。”
“我表现的还不够好吗?”
“现在看不出来,谁能保证你不是为了骗婚装的呢?我得验过货才知道。”
商榷忍不住说她:“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样口没遮拦……”
戚缘挑了下眉,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摁,俯身咬他薄唇:“女孩子家家怎么就不能口没遮拦?等等你就会知道,我没遮拦的地方多了去了。”
有个武力值超高的老婆是种什么体验?那大概就是,永远别想翻身做主了。
晚上辛圣一打电话来说临时调课,因为他明天上午要陪戚缘去祭拜亡母,所以晚上要连看三节自习,没法过来给她做晚饭,就给她买了以前学校门口她很爱吃的那家炒饭,现在人已经到楼下了,让她下去拿。
商榷说:“我去吧。”
“哪儿能啊。”戚缘已经在玄关处换好了鞋,“我这么使唤商董,被人看见算是大逆不道了,你等着吧,马上就回来。”
商榷想跟她去,但戚缘已经把门给带上了,他只好走到窗边往下看,楼下停着一辆车,辛圣一正从车里往外拿打包好的晚饭。
他抬头往三楼看,明明自己才是正宫,商榷却下意识往边上避开了对方的视线,随即觉得自己这样很奇怪,好像在心虚——他为什么心虚?就算要心虚,也不该是他心虚吧?
然而再往下看,辛圣一已经不在车前了,想必是往楼里走想提前迎上戚缘,让她少走点路。
商榷心中涌现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感觉自己这样像是争风吃醋的小丑,小缘都没有问过他的过去,他却总是对她的过去心心念念,介怀不已,更别说他还拿她当初恋的替身,如果被她知道……
他凭什么去问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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