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还要工作的(H)
这乳夹被他用嘴叼起,扯到一个不可能的高度,乳球从圆形被扯成圆锥,双喜的救命声都细微了,直到乳夹从奶头脱落,双喜一阵放松的呻吟。
少年的黑眸凝在有锯齿痕肿成红樱的奶头上,邪恶得想要把它咬得全是自己的齿痕。
“啊!”双喜被动挺起胸脯,为了缓解这已被乳夹夹肿一圈,花生大小的乳头又被他含吃啃咬的疼痛。
“小泽,饶了阿姨,以后都听你的。”
“嗯?不是听我的,你本就是我的。”
“是你的,阿姨是小泽的。”
双喜迫切想要他停下来,身体已经超出她的承载能力,双腿不自主抖动起来,他知道她高潮了,肉棒被来回收缩的肉穴吸得也是快感袭来,为了奔赴高潮,龟头往她最脆弱的宫口冲去,就这么生硬地冲开一条缝隙,白浊的精水一股股射入她的子宫。
“…草…怎么这么舒服。”
池泽的肉棒卡在细小的宫口处,贪恋这里的美好,射完也不忍离去,来回绕着圈摩着。
双喜被他折腾得像是晕死过去,只听见喘气声,听不见救命声了。
池泽从生理到心理都得到了极致的满足,肉棒堵在她的宫口,阿姨若能怀上他的孩子,做爸爸的感觉应该不错。
他趴在她身上,轻轻取下夹在另一只乳头上的竹夹,长时间血液不通再加敏感神经的刺激,两只奶头已被他玩成紫色,饱满的圆粒花生大小。他不觉后悔起来,心疼得将两只乳头含在嘴里,轻轻舔拭。
两只乳尖带着他口水的晶莹,刹时埋在她阴道的肉棒又硬了。
“阿姨,我实在忍不住,让我再草一次,很快的,这次很快的。”
他心疼得抚摸她半昏死的脸颊,带着绯红。肉棒叁浅一深又动起来,撞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这么敏感,晕着也能有这么多水。”
池泽也想快速结束,怕再伤到她,可阴茎泡在水里,被吸附得太紧,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阴道的肉壁多处褶皱,每一处都是可待开发的敏感点。戳弄这一点,那边就出水,戳弄那一点,这又出水。不知不觉越插越快,几百下后,远高于第一次的快感来袭,这次时间更持有,龟头伸入宫口射了足足两叁分钟。
等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是硬的,池泽甚至想草第叁次。去看床上昏迷的双喜,赤裸着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奶子,“果真要我精尽人亡。”
“草!又流鼻血了!”
从昨夜到早上,泄了叁次火,还能流鼻血,他也是无奈了。算了,悠着点,还有下次。他去洗了鼻子,回来把她抱入浴缸,用温水轻柔地冲洗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双乳显出轻微的淤青,花生大的乳头红得要渗出血来,皮嫩得再轻微触碰就要破。
“很疼吧,阿姨,下次不会了。”
池泽还是忍不住,含着温水,伸出舌头还是舔吃了一会儿。
花洒冲洗腿间花穴的时候,望着流出的白色发了会呆。匆忙而去,匆忙而回,手上的红酒木塞,轻轻塞入她的穴口,满意得点头。
等双喜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家居服,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她下床去穿拖鞋,感觉腿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磨得她难受。伸手拨开阴唇,手指往穴口探去,竟摸到半截硬物堵在穴口。她只好脱掉内裤,跑去卫生间,岔开双腿对着镜子,将那半截东西拔出。
啵的一声,竟是软木塞!这个孩子,搞什么鬼?忽觉腿上一阵凉飕飕,原是穴内的白色精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