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几张自然是她悄悄拿走了,问孩子们少了几张,是什么水果,两个宝贝都回答正确了。
学完数学后,谢规叙领着两个小家伙练了一遍拳法,伸伸胳膊,踢踢腿,消食活动结束。
接下来,谢规叙教两个孩子习字。目前用的是铅笔,先学阿拉伯数字和一些简单的字,天,地,风,雨,日等。
学了不到半个时辰,两个小家伙哈欠连连。苏溪桥和谢规叙哄着他们睡着,将他们安置在婴儿床上后才有了自己的自由时间。
苏溪桥懒懒地躺倒在床上,有点无精打采,“不怪穗穗不喜欢雨天,我也不喜欢,只能憋缩在屋子里,无趣得很。”
谢规叙面带笑意静静地注视她半晌,忽然拉上窗帘,室内更暗。
苏溪桥不解,“干嘛?”
谢规叙回到床边,在床沿坐下,抬起右手。一朵橘黄色火花蓦然出现在室内,他用火折子把油灯点燃。
房间里,桌子,椅子,柜子。书架等在墙壁和地板上投下淡黑色的阴影,静默却又鲜活。
苏溪桥静静地看向谢规叙,笑了,坐起身,趴在他背上,用食指在他背上缓慢地写下三个字。最后一笔完成,她的手指被一只大掌捉住。
谢规叙亲了亲细长的手指,放进嘴里,舌尖在指肚上上下下滑动,舔舐。
苏溪桥全身一麻,就像有一道电流从指尖传遍全身。她躲闪着,“别,万一孩子们醒了……“
谢规叙左手一挥,房屋正中间位置悬挂的幔帐慢慢展开成一道布墙,将婴儿床和大床隔成两个小世界。
这个幔帐是有一次苏溪桥和谢规叙亲热却被砚砚和穗穗撞见的第二天谢规叙弄的。
苏溪桥每每看到就忍不住想起那一次的情景,狠狠地瞪了谢规叙一眼,只是,因为她心里是知道的,这一眼毫无威慑力。
……
窗外雨潺潺,冷风如冬。屋内,却一片春意。担心吵醒圆圆和满满,苏溪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五感因此仿佛比往常扩大了十倍,最快活的那一瞬,她咬住谢规叙的肩膀,无法压制地发出一声沉闷却撩人的呜咽。
苏溪桥虚软地趴在他身上,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脸颊与他的皮肤相贴。
房里的油灯不知何时灭了,苏溪桥拉起被子给两人盖上,嘟囔道:“太暗了,别吓到孩子。”
谢规叙催动真气使幔帐和窗帘都滑行到一旁,手回到被窝里,在令自己爱不释手的地方摩挲着。
“小溪。”
“嗯。”苏溪桥闭着眼,懒懒地应了一声。
“师弟来信说定都的情况已经进入新政期,他想让我过去帮帮他,毕竟他手底下没几个朝政上的心腹。”谢规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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